/> 这一路林澈到似乎像是老手一样稳当。
当队伍来到军营这,林澈看了眼这么数万人的军营,整体的气势还是非常庞大的,虽然军队纪律是差了些,但显然,这纸面上的实力,还是不错的。
守门的人一看这队伍,自然而然地连搜都没有搜,就直接进去了,也不拦下林澈这个生人,显然,他们已经习惯了这种模式。
待到刚把王蓉蓉姑娘送进营帐,这将军帐周围地护卫立刻就围着林澈说道:“我说守仁啊,你家铁柱,可有让你带上些酒菜,让兄弟们享用下啊!
这群人眼睛里火光四射,显然,他们这种小兵不能随意地进出,也都等着铁柱他带来的好酒好肉,一起爽一番啊!
“有的有的!铁柱临走的时候,特地把一坛他珍藏了多年地好酒交给了我,让我给各位爷带过来,还说不能让各位爷把他给忘了!”
林澈赶忙从车里拿出一坛好酒,这就不是别的,正是自己酿地“洛神泪”。
这几个护卫一看,眼睛里都冒着金光,林澈一开坛子,所有人口水都快流出来了,林澈给他们一一倒上,然后把下酒菜也赶紧拿了出来,几人就乐呵呵地吃喝了起来。
“这酒真香啊!铁柱那小子还真是有良心啊!”
“这菜,今天感觉也格外更香啊!”
“别他妈废话了,好吃好喝的还堵不住你们地嘴!”
看着这个一群人狼吞虎咽地样子,从没想过,士兵丢盔弃甲,居然是为了吃顿酒肉。这样的兵,如何去打仗,如何能保家卫国啊!
而此时营帐里,传来的床板的声音和女人的满足的喘息,不亲身经历,林澈也不敢相信,这居然真的是发生在,堂堂南军柱国的营帐里!这不是把军营当成了妓院青楼吗?
外面的人喝着这美酒,吃着佳肴,又听着里面刺激的声音,一个个也是一脸满足的样子,似乎都在借着酒意和这声音,都在意淫那一夜春宵的滋味。
这些人的存在,对百姓而言,本就是一场灾难。
林澈本来浮动和犹豫的心,此刻却是无比的愤怒和坚定。
军人们倒是越喝越高兴,只是越往后喝着喝着,这些人似乎感觉头重脚轻的,一时间居然迷迷糊糊的像是大醉了一样。
“看来……这好酒……就是……不一样啊!”
不一会儿,这群狂欢的护卫士兵就全都倒下了。
林澈从混元袱中抽出“太一剑”,来到将军的营帐里面。
眼前的二人,正光着身子,王蓉蓉姑娘双腿跪着,前半身用双手撑在床板上,婀娜的身姿让人迷醉,白花花的酥胸不停在空中晃动着,高高翘起的柔臀,迎接着一次次的撞击,不断地发出诱人的娇揉喘息。
林澈毫无生息的就进入到了营帐内,这个陈博远虽然是八重高手,却也一丝一毫的动静都没有察觉到。当然,也可能是此时床上的双方都太投入了。
林澈握紧手中的剑背后的金轮突然乍现,飞速的旋转着。整个空间似乎都被凝固了一般,似乎时光已然静止,而床上的那两人就像是定住了一般,一直保持着那个姿势。
林澈手中的太一剑此刻和那陈博远的咽喉似乎就像是一条线连着,又或者说是一个点。
一道金光,像是萤火虫的光亮一样,乍现又突然消失,在这夜里,丝毫都不会被在意。
这王蓉蓉姑娘还在娇柔喘息着,突然听到“咚”的一声,似乎有什么东西砸到了地上,她扭头一看,居然是陈博远的头颅。而在头颅边站着一个人,正是林澈。
这蓉蓉姑娘下了一跳,不过并没有叫出来。她害怕的,不是看到了陈博远的人头,而是自己和陈博远都不知道他何时下的手。
此时林澈已然把剑收了起来,他站前窗前,将人头正准备包起来。
“不用这么麻烦,只需要给老家发个信号就行了,他们会相信的!”
那王蓉蓉姑娘将陈博远的尸体一把踢下了床,此时的她,已然是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她魅惑的眼睛里,此时似乎满是渴求,双手抚摸在自己的胸前。她慢慢的张开腿,将自己的脚慢慢的伸向了林澈的隐秘部位。
林澈往后一撤,躲开了那只想要撩拨的小脚。
王蓉蓉姑娘似乎并没有放弃,她缓缓地站了起立在林澈地耳边说道:“春宵一刻值千金,先生你难道打算和我在这,等到约好的时间再离开嘛?”
林澈淡然地说道:“哈哈!在下乃是道家弟子,不近女色,辛苦姑娘在这演下戏了!”
那王蓉蓉姑娘似乎更是来劲了,看着眼前的这个人,她拿掉林澈地黑色肉痣,慢慢凑到他地耳边说道:“若是先生不和我交融的话,小女子没办法像刚刚一样,投入地喊出来!可能会让周围的人起疑啊!”
林澈笑道:“我是男人,都能理解的,大家只会觉得,今天的将军,没有办法满足姑娘而已,笑一笑也就走了!”
这王姑娘看着没办法说服他,娇柔的回到床上,床边陈博远的鲜血已然染红了地面。
这王姑娘也算是敬业了,她已然是一丝不挂的在床上,双手在自己的一丝不挂的身体上慢慢的抚摸,她将自己的手指放在嘴里,舌头不停的舔着,发出让人浮想联翩的声音,另外一只手,则慢慢的向自己的隐秘部位划去。慢慢的在周边游弋,试探和探索。她销魂的叫声,一次次的将人推向高潮,而勾魂炽热的眼神,正盯着此时帐内的林澈。
时间差不多了,天色也正好是深夜,适合夜行逃离。
“走吧!”
林澈催促着正在自我满足的王蓉蓉姑娘,准备带她离开。
此刻的王姑娘才有种败兴的感觉,她穿起了自身的衣服,随着林澈走出营帐外。
“我们是自己返回楚国,还是有人接应!”
林澈看着面露笑容的王蓉蓉姑娘,只见此时的王姑娘,笑容有些让人诧异,似乎是释然,又似乎是在自嘲。
林澈正准备一边把车拉过来,一遍让王姑娘上车。
“可能,我们都回不去了!”
林澈一回头,一颗从陈博远那里拿来的信号令箭,“嗖”的一声急速升空,然后“嘭”的一声,在空中炸开。
“来人啊!有刺客!有刺客!”
林澈震惊的看着,那个释然的笑意中,却流着泪的王姑娘,林澈似乎明白了这一切的原因。
“好歹毒的项定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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