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篇一律,玩不出些新花样。对女人,除了脱裤子办事,就没别的心思……
薄煜铭是如此,如今容衍也这么低俗,甚至连花言巧语都免了,就想哄着女人甘愿堕落!
“苏小姐,薄煜铭能陪着佳人共度良宵,把你丢在机场吹冷风,如果你理解的‘惨’的定义是在这里,那么的确挺惨的!”
……
寒风凛冽,气温愈来愈寒人,冷寂阴霾的城市淹没在茫茫雪色中,黑暗笼罩整片天际,黎明的晨光挣扎在朦朦薄雾中,那一点点的光芒黯淡……
“煜铭,这样的女人,也值得你花心思?她喜欢的永远都是钱,你能给她的如今另一个男人也能给,她很快的便会另投他怀!”
梅英缱绻着柔光的眸子注视着薄煜铭,她从前不把苏清雅当回事,因为潜意识里明白薄煜铭不会真对那种被金钱染上世俗的女人上心。
可今日,男人身上的寒意与面容上凛冽的怒意,让她不得不承认,或许并不是这么一回事。
如果不在意,当是玩意儿,怎么会生气?怎么会在发现她与别的男人暧昧不清时,一副‘捉奸在床’时的表情!
世人常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男人如今的那双眸子,黑暗戾气满满地嗜血瞳孔,那里面的情绪,是怎么掩饰都藏拙不住的。
梅英一直把苏清雅当成是威胁,那仅仅是因为,男人在拒绝她的事件上,拿苏清雅当成了最有利的挡箭牌。
或许,她错了!
抬起盈盈水眸,梅英忍住了眸底的泪意,想说些什么时,薄煜铭突然转过了身,径直的走向停在不远处的车。
她转头看了看远处还一无所知的男女,最近挂起一抹笑,她轻悄的莲步轻移,紧跟上了冷漠的男人!
苏清雅,大概老天爷也看不爽她事事得利,所以才会在她站在最高时,蓦然将她推下神坛。
……
薄煜铭和梅英离开之后,苏清雅又熬着等了半个小时,直至撑不住的晕倒在机场的台阶之上。
再次苏醒时,她发现自己已经被人挪到了宾馆里头,身上湿漉的衣服被换成了干净清爽的睡衣。轻轻地抬起手腕,才发现手掌上被打上了补充营养和电解质的点滴。
门‘咿呀’一声。
她骤然抬头,瞧清了门口站着的男人是容衍后,她凉着声儿脸上是一副吃了苍蝇的恶心模样:“我的衣服是你换的?我为什么会在这儿,当初你不是已经离开了?”
容衍噙着一抹兴味的笑,故意拉长了嗓音:“我怕你冻死在人生地不熟的异国他乡,所以才走半个小时就折返回来找你了。正巧,瞧见你晕倒被美国佬儿围着。至于你的衣服……”
他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那双斜飞的勾挑桃花眼中满含着笑意。苏清雅的脑中‘轰’的一声炸了,她拿起枕头就往男人俊脸上砸。
“容衍,你不要脸!乘人之危。”
她气急败坏的声儿如黄莺般好听,特别连名带姓的称呼他为‘容衍’,男人被叫的通体舒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