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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掌不自觉的握住她那并不柔软,格外结实有力的细腰。
他眉眼微垂,早已被欲色所填满,耳根绯红,耳下的青筋遒劲臌胀起来。
鹤兰因从小在寺庙里长大,小时候也的确是个小和尚,不过后来师父念及他有入仕的慧根,所以在十岁那年就还俗了。
不过后来他一直就在寺庙里,除了去山下私塾念学,回到山里依旧日日诵经礼佛,顺带去茶山采茶。
日子过得清心寡欲,不染凡俗。
现在也依旧保有日日诵经的习惯,就在刚才,他在心里念了几句清心咒,
从第五句开始,这倒背如流的经文,他忘记怎么念来着了。
拓跋朔兰不再抗拒,她吃肉长大的,鹤兰因在她眼里就跟一块小羊羔肉似的,恨不得一口放进嘴里。
她被鹤兰因抵在身下,月光洒落帐内,一双雪白的玉腿白得发光,指尖轻触,便陷入那灼热的温度里。
鹤兰因温润的眉眼也平添了几分欲的掠夺性,雪山被烈焰融化,巨大的冰川从高处砸落,在心里轰然发出巨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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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亮西沉时,拓跋朔兰眉心微皱后又彻底松开,眸底绯色难消,流荡温存,力气也消失殆尽。
春水潮慢,鹤兰因的汗水与她默默流下的泪藏在草原的黑夜里。
她指尖缓缓松开他的背脊,似猫爪子耷拉下去一半,锋利的爪子缩了回去。
“鹤兰因,小野托我问一句,你身上的茶香怎么来的,他也想拥有。”
拓跋朔兰已经虚着力从床上坐了起来,此刻还不忘侄儿交代给她的使命。
鹤兰因饮酒过多,此刻已经沉沉睡去,并未听见她的话语。
她借着温柔的月光看见他柔和的轮廓,那纤长密集的鸦羽贴在双眸之下,
他沉睡时,宛如佛寺盛开的雪色睡莲,她不再忍心打搅。
起身从床榻离开,孤孤单单的走到了草原上。
一阵稍冷的风吹来,她眯了眯眼,抬首将眼泪往回倒,
她不知道自己为何要流泪,只是莫名其妙的觉得心间泛酸,许是知道鹤兰因根本不爱她吧。
突然间,草原的墨空之上有流星飞过。
江云娆之前告诉过她,看见流星就闭眼许愿。
她默默闭上眼,在心中许下心愿:如果没有真心的爱,就让老天爷带走吧。
她是执掌匈奴,位列草原顶端的嫡长公主,她亦有自己的骄傲。
拓跋朔兰转身回了帐篷里,次日很早,鹤兰因尚未醒来时,她便离开帐篷外出封赏那些跟随自己打仗的副将了。
鹤兰因独自在帐篷里醒来,按着自己的额头,看了一眼满室内的狼藉,眉心皱了皱。
昨夜饮酒,是吃的散伙饭,怎吃着吃着就成了洞房夜了?
他抬首看了看帐篷四周,没看见拓跋朔兰身影,眸色稍暗。
奴仆进来伺候驸马洗漱后,鹤兰因问道:“公主去哪里了,我有事跟她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