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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江家运气不好,让她在后宫已经寸步难行,这前朝后宫都是同气连枝的,缺一方都不行。
长孙金月打趣道:“贤妃,你赶紧去将麻将学了,要不然云懿贵妃生了,咱们还缺人了,这草台班子就得跨。”
宁如鸢坐到了江云娆的位置上,摸了摸麻将:“看几遍就会了,你以为本宫是万茵茵那种脑子,开始吧。”
万茵茵咬着牙:“一会儿可别说自己输不起,贤妃娘娘,今天咱们赌的是头上的金簪!”
傅茹梅跟江云娆聊天的时候,回眸看着自己女儿跟那几个嫔妃你一嘴我一嘴的吵架,
悬着的心似乎放了下去,还真是像宁如鸢说的那么一回事儿。
她自己也是深宅大院里面的女子,家里姬妾之间都是鲜少来往的,
各自都有各自的盘算,需要不停的争宠,使手段,来得到主君的宠爱,地位才会牢固。
哪里会有现在宁如鸢这样的生活,还能坐在一起言笑晏晏的说说话。
此刻,她也觉得这样的生活很美好,至少自己的女儿在后宫没有从前那么孤独了。
想起进宫的头几年,她时常向家中哭诉,说皇上不好伺候,宫中嫔妃与她矛盾诸多,日子艰难。
现在好了,日子越来越好了。
冬去春来,春寒料峭时节转眼过得极快。
宫中御花园里的桃花开得正盛,金色柔软的阳光温和的洒落在花瓣上,在花香四溢的微风里灿烂的开着。
桃花灼灼,似一团团粉色的云朵,开在明媚温暖的春光之下。
春水潺潺,春风在蓝天白云下,温柔拂过人间的每一个角落。
江云娆站在温暖的春风里,摇着手绢:“茵茵的风筝飞得最高!”
万茵茵傻乐呵:“那是,早晚飞出这宫墙之外!”
花吟的身子也大好了,只是依旧不如从前那般有力气,她站在江云娆身边:
“娘娘回去坐着吧,您的肚子一日比一日大了,容易累。”
江云娆手掌撑着自己的腰身慢慢走回了行廊下坐着:
“今日早晨去皇后宫里请安,皇后说,匈奴单于已经带着自己的妹妹入大周的淮安地带了。
大抵还有半月的时间,应该就要抵达皇宫了。”
匈奴单于一行出发大周时,正是鹤兰因朝着北境出发的时候。
匈奴车马抵达大周帝京的时候,鹤兰因也差不多已经到了北境了。
花吟语气愤然:
“娘娘少听这些,皇后娘娘就是故意说来刺激娘娘的,对娘娘肚子的小娃娃也不好,咱不听,什么都不知道最好。”
江云娆苦笑一声,虽然人坐在太阳底下,却也觉得有些凉意袭来:
“这贵妃的头衔可能在不久之后就保不住了吧。
时也命也,如今的情况,让孩子平安出生才是我当前最重要的事情。”
前朝臣子都在等着皇帝快些降江云娆的位份,好让使臣接见匈奴单于的时候,被问起也有话说。
天元宫里,裴琰的面前站了四五位大臣,已经来了约莫有一个时辰了,都在等着皇帝的意思。
前些阵子折子不停的传上来,传到皇帝面前后就不了了之了。
今日是这几位大臣一起来的,就是要面对面皇帝,将江云娆位份降下来的事情给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