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跟着一起消失,心口缺失了莫名的一块。
荀歧怅然的蹲在那堆衣物旁,看着这堆衣物一时心烦气躁,要是没有这堆衣物,不曾下车…荀歧忽然掌起一把火焰丢在衣物上准备将其燃烧殆尽,哪知,这里是枯木密林,枯叶枯花简直报团,她这一燃,这些枯叶枯花枯木集体取暖,连片取暖,眼见着密林就要形成一片火海。
荀歧站在火光前,却无心其他,兴许一把火烧尽,会有什么踪迹也说不定。
须臾,一声熟悉的声音传来:“雨落!”
…降雨?
话音刚落,空中瓢泼大雨忽至,将荀歧也淋了一身,其实她可以躲,只是她不确定那声音是不是她想的那个人,便一动不动待那人再说一句分辨一番。
果然,“…怎么不躲雨?难道我不在她忽然吓傻了?”
荀歧有些生气:“你在我身边,对吗?”
那声音并不回答。
荀歧咬牙,“好,你再多灭几次火试试!”掌中火灼灼燃烧。
“你误会了,我在想怎么跟你道歉…忽然消失让你担心,心里很过意不去…又不知如何开口…”原来是沈汐。
荀歧神色复杂:“那刚刚你都瞧见了?”
“…我什么都没看到!”
荀歧根据声音判断沈汐的位置,现下已顾不得自己刚刚在他眼里是怎样的狼狈模样,自己只想赶紧找到他。
“无用的,若汲,你忘了你服过子母蛊,我不是在说话,是心里所想。”
荀歧道:“那你在哪儿?”
沈汐立刻回答:“我在你怀里。”
面前空气一团,空无一物,荀歧用手环抱却依旧是空,她张开双手在原地转了一圈,依旧没有任何障碍物,不禁有些着急:“哪儿?”
“…鳞片里。”
什么?“竹七呢?”荀歧忙将黑鳞从怀里掏出,拿在手上,“他也在?”
“只有我一个,只是你别贴身放了…”
这话说完,荀歧的脸瞬间发热,心道今天什么狼狈样都被沈汐瞧见了,这样一想,更加燥热。
“…若汲,我看的到你的…”
你前一刻的着急,此刻的脸红心跳,我都看见了。
荀歧不论何时何地说任何话时都毫无表情的脸上,出现了尴尬,茫然,不知所措。
忽然传出沈汐的笑声:“若汲,你自然些就好。”
荀歧颔首:“我知。”但是我似乎一时燥热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