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歧看着屋内几人打闹,稍等了片刻后,略微静下来之后,她说道:“那花的来历她一定知道。”
竹七明白说的是那时她差点被偷袭摘来的花,抿了抿嘴,小三凉凉的道:“可惜人家走啦。”
沈汐虽然不了解他们在说的什么,却摩拳擦掌,十分积极,“来来,是我显摆的时候了,天下奇花我都认识,来来,给我看给我看!”
竹七佩服:“少主,你认识这么多花啊?”
“嗯,认识,书上都看过。”
“…”
几人望着桌面上荀歧拿出了的依旧还狠郁郁葱葱的绿枝,绿叶依旧紧缚着花心,没有半点破损。
沈汐目视片刻后,猛的一拍案几,花被震的翻了两番,随即抬头。啧。
竹七惊喜道:“少主,你知道啦!”
沈汐摸着下巴:“不知道呢。”
小三依旧凉凉的道:“暮清哥哥肯定就是想不起来才拍的桌子呀,这么笨。”
?想不来拍桌子?
…一般不是幡然醒悟,恍然大悟,顿时了悟,才会惊喜又激动的吗?
竹七扯扯袖子,正襟危坐,果然还是我目光短浅,要和少主好好学习进步。
沈汐一脸严肃:“竹七,你再形容一下这个植物。”
竹七点头,如数家珍将细节都说的很仔细。
沈汐点点头:“你们觉不觉得,竹七描述的很像奈何桥下的那些红花?只是颜色不同而已?”
独枝,无叶,花瓣如同细支一般,倘若与其他花瓣一般圆润,花苞也一定是圆鼓鼓的,饱满的模样。
“莫非它没有开花的时候就是和绿杆一样的颜色?!”竹七与小三异口同声道。
只是,即便如我所想,朱华的本体并不是那红花,而这曼荆更不是,可是又如何解释满屋的绿杆?沈汐灵光乍现,将怀中君主印拿出来,狠狠朝着这花头落下去。
“啊!”
沈汐捂着自己的右眼跌坐在地上,荀歧一边拉住沈汐的手,一边试图掰着沈汐的手,看看情况。
竹七和小三看沈汐的痛苦模样有些不忍,都慌乱立于一旁,没有人注意到,搁置在案几上的君主印,慢慢的,慢慢的,从案几掉落,然后更为缓慢的往外一点点的挪着。
就当快到门外的时候,沈汐忽然站直腰身,往外狂奔,一脚踩在君主印上,闲闲说道:“卿本佳人,奈何做贼呢?”
内室毫无声息。
竹七与小三四处张望,忽略背脊冰凉,默默的十指紧扣,靠在一起。
沈汐道:“如果换了荀楼主开口,阁下可要在阵中呆着了,呼、呼、”沈汐扣着指甲,口中吹着夹缝里的灰,脚底按着南冥洲名贵的君主印。
竹七与小三更加瑟瑟发抖,如果不是少主又开始生病了,就是南冥洲来人了,啊啊啊啊!脊背一阵凉意嗖嗖的,有些南冥洲的魂体找不到生前的记忆,死前满脸鲜血,就满脸鲜血的给你在面前飘。
荀歧手中绢布刚刚扬起,一个从背影就能判断是位极其貌美的女子,匍匐在地,抱着沈汐的腿,小表情娇艳欲滴。
沈汐失笑:“姑娘,我们又见面了。”
那女子迅速摇头,矢口否认:“公子认错人了。”
沈汐道:“姑娘忘性真快,刚才撞我的时候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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