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云琦:“我一生的名声被人毁了不说,十八岁你就把我扔在青~楼,然后青楼过后扔小~倌,搞的朝中所有人都以为我是遗传了你的基因。
这酒肉穿肠过,那美色在你身下穿过,真正能留在你内心的有几个?而且个个都会是祸水的根源。
我母妃之所以早去,就是因为受不了你这不干不净。”
然后又转向秦衍:“男子有种做了就去承认,对于那种声音,女子会脸红,男子会滚喉结、有反应不算什么,但若是你无法克制住那种念头,放那种美人在你面前。
如果你受不住,你敢碰,对于女人来说,她不敢要求你什么,但是在她们心中,如果是在婚后,那你就是不洁。
碰过别人的手,再来碰她们,那就是脏。当然,即便是像我母亲这般,表面上只是生生气,哄哄就过了的人。
你觉得我母亲在两年前,死的仅仅是意外吗?”
刘云琦:“那就是赤果果的报复。任由别人把自己给设计死,她解脱了,活着的人却永远都会负罪。”
陛下刘勋没有说话,眸子狠瞪着他:“你知道?你母后死之前你就知道?”
刘云琦唇角朝他眸子挑衅的勾了下,话语平淡,没有任何后悔甚至是痛苦的,只是吐了吐舌头:“死了也好,这是你自作孽,本就是你对不起她的。
那是她唯一也是最后一次对你设计,死之前她对我说,她能想到你发现她死了之后不可置信,以及悔恨、怨恨,甚至是各种情感都涌在脸上。
她说她很宽慰。”
然后又转向秦衍:“去哄哄吧,男人这时候不管有没有错,都得先认了,等她气消了再去解释。”
秦衍走到很快,陛下-刘勋浑身都在抖着,这是极为尴尬的一场闹剧。
踢了踢自己的那把凌霄剑,在京兆酒楼那张纸出现后,很快他就知道了秦衍是想动戚夫人。
但毕竟宫中刚出过一场大事,现在再任由着他们,想动他朝中的哪位臣子就动哪位,那他这帝王也就没什么存在的地位了!
所以与戚夫人,那是作戏。没想享受,戏再真,都没有半点。
先皇后死的前晚,他就是躺在其他妃子的床上,一夜逍遥。他以为他的皇后不会死,只是会病一场,而且就在那天的白日里她还跟他说不会有事。
跟他说,自己只是累了,睡一觉会醒来,让他晚上去宠幸其他的妃子,然后以皇后病重,后宫嫔妃却仍强留陛下过夜为由,将那位嫔妃在朝中的势力压一压。
不管那时候还是现在,朝中人大多都是手中握权的,不打压下他们的势力,他这皇位也不好当。
他觉得他们是携手走过来的老夫老妻,这些年也都已经走过来了,所以不疑有它,直到第二日清晨听到皇后已经断气,他才猛然想起,他们定情的那天。
他对她说过的一生一世一璧人。
他问过她,如果他想三妻四妾怎么办,她答的很豪爽,她说分就分了呗,一刀两断然后彼此再无瓜葛。
再后来有了孩子,他虽然有时会有不可避免的时候,比如喝的大醉后,被人硬塞到床上的女子,譬如仰慕他的风采,千方百计欲爬到他床上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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