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柯白他一眼,当作不存在的便开始吃自己的片鸭,是那种烤熟了后用刀子片下来的,用香菜裹住,再蘸点酱,是尤为的好吃。
孟舒然舔了舔唇角,盯着她手中:“我们可否,换着吃?”
月莹蹬他:“想吃,对面酒楼你不会去买?这整个说书场这么大的地方,你不找个空位,挤我们桌上干什么?”
声音虽低,但四周仍有人看了过来,毕竟都是来听书消遣的,哪桌客人都不是安安静静的?
云柯手中一枚银针,飞快的扎中他的脑门,孟舒然在桌旁坐着,一动也不能再动。
云柯端起面前的盘子,对月莹示意一眼,瞥向另外一个桌子。一场听完,两人又去买了卤的鸭翅、鸭锁骨,一直听到午场,恰是要吃午饭的时刻,云柯才去给那位孟什么的拔了银针。
回到府宅,云柯与月莹相约,下午睡醒了就去听戏曲去,秦衍办完公务,手里还拿着筷子在大厅的餐桌旁等她。
秦衍:“我的呢?”
云柯:“什么?”
秦衍:“你自己去茶楼偷吃,也不帮我带一份?最好再帮我带一份yangbian。”
最后两字他说出来了,他用唇形说出来了。
顿时大囧,云柯板着眼,上前踢了他的椅子两脚,他肾虚?
他肾虚,那天就不必折磨她一个半天,又一个黑夜,而且自己不睡还不准她睡,还、还咬她那里,还逼她喊她要。
鬼才要他,在他胸前又锤了一下:“凌刃那边,什么时候回来?”
秦衍扯了她的手,另其坐在他身旁:“回去再说,乖,先喝点汤。”
云柯点头,起身盛了一碗,又帮他也盛了一碗,然后放好:“喝吧。”
云柯:“宁王侧妃那边我已经说了,至于宁王会不会信只能看他的造化了。”
秦衍:“戚夫人那边,你父皇也已经迁怒了,问你什么时候回宫去看一下,看有没什么东西损失了。”
云柯:“不去。老奸巨猾,他怎么惩罚戚夫人的?”
秦衍:“面壁三日,在佛堂念经呢。”
云柯:“这罚可真轻,光是窝藏假太监,这就足以是浸猪笼的的罪,不关在狱中面壁几天,而放在佛堂里。
你知道这城中的大报国寺是作什么的吗?
那就是皇家平日游玩时打的幌子,名义上去大报国寺诵佛念经,为百姓祈福,实际上只需在清晨做个样子,下午就能随便出去玩。”
这去佛堂面壁,与其说是惩戒,何不说是安慰?而且对不能出宫的后宫嫔妃,这还是莫大的赏赐。
秦衍从后背给她顺着气:“你砍了人家宫中二等宫人的手,而且那个假太监,其实是人家的远方侄子,过来投靠来着。本想过两日,给自己留个种再去净身。
这下,你父皇没有把事情闹大,已经是给足你面子了。”
云柯气的把头转过头,眸子直勾勾的盯着他,眼眸瞪的滚大,意思他再多说一句,她就掐死他。
有种居高临下的女王气势,也有种小孩子的闹脾气。
秦衍松开了手,微微吸了下嘴唇,发出了一声轻微‘噗’的声音。一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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