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云柯并没有太仔细听,因为她自己已经猜出了大概,又听玲儿絮絮讲了一堆,只觉得肚子饿了,便要起来去看屋内有没有糕点吃,玲儿忙把一旁桌子下面藏好的一包榴莲酥拿出来。
然后铺一张纸,让她不至于弄脏了被子。
一切程序都进行的很快,也许是因为赶,婚事也很简单,就是到了吉时后,被玲儿搀扶着出去拜了堂,然后就回来了。
此时天色还太早,回来时是秦衍挽着她回来的,玲儿只跟到门外便停住了,然后是栓门声。
刘云柯等不及他掀盖头,就自己一个人掀了起来,这种成亲呢哪能算是成亲啊,就像是赶鸭子上架似的,刘云柯撇撇嘴,看着他:“不会又出什么事了吧?”
否则,她哥哥会这么急着要把她嫁出去?
秦衍在进来前喝了小半坛酒,开始不觉有异,但是现在脸颊已经绯红,抱着她直接拐入里间的红色喜床上,然后将她压住,二话不说就开始扯衣服。
刘云柯更急了,对他这一动作也极为害怕,人家成亲拜堂是在白天,洞房是在晚上,她这是被人敲晕了,醒来后直接打扮了一番就拜了堂,然后,然后这还是大白日,就开始洞房?
总觉得少了些什么,也觉得这也太简陋,太仓促了。
便抵抗着,把手臂横在两人之间。
秦衍其实是不喝酒的,他酒量不是太好,喝酒也只是壮胆。
轻抚着她的发丝,将她压在床上,唇角里呼出的都是酒气:“那个,明天一早我跟你哥带兵去柔然,楚宁远不去,我怕~”
云柯:“你要去柔然?我哥逼你的?”
显然两人在意不在一个点,秦衍摇了头。他们分开毕竟已有五年了,曾经的青梅竹马,他曾经陪伴过她五年,楚宁远也陪过她五年,他也有点怀疑,而且生怕,怕有人在他出兵的时刻把她给抢走。
但又羞怯着不敢说,只抿唇低下摇了摇头,在她耳边试探着触碰。
云柯只觉耳朵霎时火燎火燎的,现在的此人显然让她很烦,五指握拳在他胸口点了点:“别咬那里,我问你正话。”
他与哥哥商讨,他去柔然做什么?
刘云柯:“柔然内乱,我哥刚把我嫁过来就利用你,让你出兵,为什么他不自己出兵?而且你想好,你底下的那些人同意吗?我哥这人阴险,而且远胜于我父皇。”
秦衍点点头:“都商讨过。”
现在的秦家,毕竟是不能同五年前秦衍父亲在的时候比。刘家刘勋(当今陛下)虽然阴险,当年事有不对,但是五年,毕竟刘家已经称帝五年。
新朝建立,然后就是安民,五年以前是各地诸侯起义对抗前朝的战乱、百姓流离时期,而那个点,刘家称帝后,各地逐渐安定,百姓也得以养息。
此等情况下,当今陛下刘勋又已经打算把公主云柯嫁给他,他为驸马,而且现在议和的条约又加了一条,公主与太子都为已故皇后所生,汉朝男女平等,在王位上将拥有同等的继承权。
所以此时他若再用武力为父亲报仇,血洗刘氏江山,那必然会造成民怨。
百姓们喜欢嫉恶如仇,喜欢拥护正义,可是若是牵涉到他们的生死、他们的安危,那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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