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玉手九针·翠萝寒

常？”

    翠萝寒先是一愣，然后眉头紧皱起，摇了摇头，似是觉得素还真的问题有些莫名：“一切安好，并无异常。”

    在面对圣君士和桓正修雅时，素还真并未问过这个问题，而独对翠萝寒问了出来，这更让穆瑜坚定了心内的猜测。

    但穆瑜看着面前的女剑仙，哪怕再是擦亮了双眼，也未觉察到有什么异样，这更让穆瑜心内疑惑，他知道素还真非是无的放矢之人。

    “那翠姑娘，对于苦境之事，可还有记忆？”

    “自然。”翠萝寒虽不明所以，但还是应道：“素贤人心有疑惑，自可直言，无需多余试探。”

    “这……还请翠姑娘细述一下，可好。”

    “自无不可。”

    翠萝寒叙述的极快，许多部分都一笔带过，毕竟是活了若久的先天人，如果是一天一天的说，怕是能说到天荒地老。

    而穆瑜对翠萝寒的了解，也仅起于论剑海重建时现身，那时的翠萝寒已然留名名人堂，功成名就。而后数次襄助正道对抗各方入侵，最后还与一众侠女组成霹雳女子版复仇者联盟——邀月仙阁。

    适逢异殃猂族、兵厄剑瘟之祸席卷中原，邀月仙阁一众巾帼红颜为苍生挺身一抗兵祸，堪称巾帼不让须眉的典范。

    “素贤人还有什么要问的吗？”说了许多事情后，翠萝寒便未再继续往下说，而是看向素还真问道。

    穆瑜在一旁听得津津有味，但却也觉察到些许的异常，只是那份异常何来，他却说不上来。

    而素还真皱着眉头，轻轻叹了一口气，随后道：“多谢翠姑娘，素某冒昧一问，姑娘可还记得两人。”

    “两人？”翠萝寒面上显露疑惑之色。

    而穆瑜隐隐约约捕捉到了什么东西，但那一线思绪随即一闪而过，就像是一闪而过的灵光一般。

    “霜叶飞、闻琴语……”

    “霜叶飞、闻琴语？”

    翠萝寒脸上先是疑惑，但随后又思索起来，紧跟着眉头紧皱，似是陷入了极端的痛苦之中，在她的脑海里，杀声、剑影、血光，模模糊糊，一闪而过。

    “啊！”

    而穆瑜，也随即觉察到了翠萝寒叙述中的违和之处，霜叶飞、闻琴语，这两个在翠萝寒生命中无论如何也绕不过去的人物，却在翠萝寒的叙述中，哪怕一个字也没有提到。

    “翠姑娘！”

    素还真、穆瑜刚欲伸手，只见翠萝寒身上，一团黑雾升起，黑雾团团凝聚，渐渐勾勒出两道人形。

    “前辈，你方才，是如何察觉的……”

    “或许是吾与大衍易图的联系吧，不过心血来潮，心有所感而已。”素还真皱着眉摇了摇头，翻手之间，气元已运。

    与此同时，在翠萝寒的挣扎中，黑雾勾勒出的人影已渐渐清晰，赫然正是素还真方才提到的二人——霜叶飞、闻琴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