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妈她不是死了埋在鹰沟了吗?”
希梦兰强缓着自己的混乱情绪,看着花婶,满脸懵逼的问着。
花婶坐在台阶上叹了口气,摆了摆手,看着床上的人,眼角湿润。
希梦兰见花婶没有继续说话,慢慢的走到床边,看着躺着的人,心里五味杂陈,说是自己的妈妈,脑海里却没有半点印象。
“她怎么在菜窖里啊?”
希梦兰大脑一片空白,也不知道现在该说些什么,看着床上的人,愣愣的说着。
花婶掩面痛哭,身子不停的颤抖,没有说出来话。
寇峻城走到希梦兰的身边,拍了拍希梦兰的肩膀。
“先把花婶她俩送屋里去,剩下的慢慢问。”
希梦兰也没有更好的主意,看着寇峻城点了点头。
寇峻城把她们两个都背进屋,希梦兰看着躺在炕上的女人,面容平静,端着水盆叹了口气,慢慢的掀开女人的被子。
“她的腿断了,别用太大的力气。”
花婶躺在旁边,声音颤抖,抬手拽了拽希梦兰的衣角嘱咐着。
腿断了?
希梦兰看着那双腿,修长笔直,典型的筷子腿,不由得想起来孟冬之前跟自己说过的话,她因为逃婚,被姥爷打断了腿,这才委屈的嫁给了老孟头。
拿着毛巾,希梦兰的手停在半空中,想着乱七八糟的事情,记忆混乱复杂,看着陌生又熟悉的女人,她最终还是动手,替她擦了擦脸上蹭到的灰土。
“花婶刚才跟我说柜子里有治伤的药,我去给熬上,然后我回趟家,看看冬儿和爹。”
寇峻城虽然身在花婶家,可也还惦记着那院的事情,对冬儿放心不下。
“去吧,唉等等。”
希梦兰一摆手,突然又想到什么,叫住了寇峻城。
“她的事,先别跟爹说。”
希梦兰指了指旁边的女人,语气很轻,轻的让人难猜心思。
寇峻城点了点头,他明白希梦兰的意思,也知道希梦兰担心什么。
寇峻城走后,希梦兰给女人擦了擦身子,摸到膝盖的断层的时候,她心里咯噔一下,刷的抽回了手。
“那是被你姥爷活生生打断的,骨头都立起来了,也没有个大夫治,就落下病根,成了这个样子了。”
旁边的花婶说话声音虽小,可是字字清晰,希梦兰觉得,自己的眼前都出现了打断腿的那个场景,猛地眉头一皱。
那个时候,该有多疼啊!!!
希梦兰揪着心,小心翼翼的替她擦着身子,刻意让自己不去想她的膝盖,也不去触碰,可越不想想眼睛越不由自主的看,这一看,又是一阵抓心挠肝似的不自在。
“为什么要逃婚啊?”
希梦兰看着双目紧闭的女人,要不是她的胸口起伏,面色红润,真以为现在躺在自己面前的是个死人。
花婶听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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