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把他甩在身后,先到了邻居家,花婶看着希梦兰仓惶的模样,赶紧问着怎么回事。
“老孟头疯了,他要打我!”
听到这么一句,花婶并没多惊讶,叹了口气。
她之前也去拉架过,可也没用,就算白天拉架晚上回去继续打,而且打的更凶,时间久了她也不管这个事儿了。
“死丫崽子,你给我出来!”
听着自己家院子里老孟头的声音,希梦兰突然间不知道怎么办,以前出了事都是找老爸,现在这就她一个人,她又打不过。
“这样,你先在我家菜窖藏起来,等他气消了你再回去。”
花婶拉着希梦兰和孟冬就朝着外面菜园子走。
出门孟冬就绊了一跤,摔得大哭,听到声音的老孟头直接爬上院墙,正好看到仨人,眼神越来越凶,翻身就从院墙跳下来。
“死丫崽子,你还敢跑,看我今天不打死你,我让你退亲,我让你悔婚!”
抄起铁锹,就朝着希梦兰这边挥过来。
“老倔驴,这里是我家,你给我滚出去!”
花婶站到希梦兰的前面,指着老孟头嗷的一嗓子,把希梦兰吓一跳。
“花寡妇我告诉你,你没安好良心,害死我婆娘不够,还想害死我闺女嘛,没门,你给我滚开!”
也不知道为啥,俩人见面就是跟有血海深仇似的,说话间老孟头就把花婶推倒在地,举着铁锹就朝着希梦兰拍过来。
希梦兰身边连个防身的东西也没有,这孟冬摔倒在他怀里哭,想跑也来不及,只得闭上眼睛缩着脖子等着铁锹落在身上。
“住手!”
听到这个声音,老孟头还真停下来,看着大门口的方向。
门口听着一辆马车,马车旁边站着一个身穿绸缎长衫的男人,要不是留着短发,希梦兰还以为他是古代人呢。
“谁是孟天德?”
穿着长衫的人往院子里走了几步,虽然这么问着,可是目光一直在老孟头身上。
老孟头看着他的穿着奇怪,把铁锹握在手里立在一边,满眼不耐烦的看着他。
“你谁呀?”
老孟头说着还打了个酒嗝,身子也跟着晃了晃。
长衫男人低头一笑,看着老孟头说道:“我是寇家的管家寇忡。”
本来还晕乎乎的老孟头,一听说是寇家的人,赶紧把铁锹扔在一边,走过去抬手就要拉寇仲。
寇仲侧身躲过,瞥了一眼老孟头,又看了一眼坐下地上的希梦兰。
“孟兰小姐,我们家少爷说了,您的彩礼只要说个数,无论多少真金白银,我们寇家绝不会差一分。”
寇仲看着希梦兰点头一笑,接着看着老孟头的时候,眼里尽是冰冷。
“孟天德,虽说你闺女还未入门,倒是彩礼下过,媒人走过,也算得上我们寇家半个少奶奶,倘若在成婚时少奶奶少根头发,我家少爷定不会饶你。”
寇仲说完,转身就走到马车旁边,恭恭敬敬的说着,然后跟着车夫一样坐在外面驾车离开。
少爷,少奶奶,这是什么时候的称呼,不是1956年嘛,怎么还跟民国似的,民国也不对啊,民国还长衫大褂的呢,还有刚才那个马车里的人是谁?
希梦兰搂着孟冬坐在地上,一头雾水的看着门口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