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中,晃眼的锐利白光一闪而逝。
穆西承侧身接过,是一把瑞士军刀。
其锋利程度可想而知。
“沈溪语你疯了吗?你想干什么?有什么冲着我来啊,我不怕死!”
被吊在半空中的白清初疯狂大喊。
“啧啧,真感人,可是我更想看到他死呢。”沈溪语唇畔噙着一抹恶毒的笑意。
她顿了顿,继续道,“现在,拿着这把刀,往你自己身上刺,刺得不狠不算。”
“沈溪语你这个疯女人!曾经你那么爱他你忘了吗!”白清初再顾不得其他,着急的口不择言。
没想,沈溪语居然癫狂大笑,“我没忘!就是因为没忘,曾经有多么爱他,现在就有多么恨他!别磨磨唧唧拖延时间了!
穆西承,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知不顾你的小妻子就没那么舒服了!”
说着,她缠着绳子的手猛地往下一拉。
顿时,白清初的身子就如同断了线的风筝般往下落。
“住手!”穆西承捏着刀冲过去,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落入水中。
男人赤红的眼底,一片绝望,“拉上来,我刺!”
“早这样不就好了。”沈溪语得了便宜卖乖,过了半分钟才将白清初弄了上来。
“咳咳。”
白清初长发贴在水上,浑身狼狈得不行,却还是声音微缩的阻止。
在沈溪语的示意下,穆西承举着刀,对准小腿刺入。
皮肉刺破声,在寂静的夜晚格外明显。
鲜红的血液,从他的西装裤里瞬间渗透出来。
“不要,不要啊西承……”白清初哭着,感觉自己的世界,被一片血色充斥着。
“很好。”沈溪语笑了笑,“现在,在你的左手上刺一刀,记住,要狠狠刺下去才行!”
白清初泣不成声,恨不得现在就一头扎进水里!
“你到底要他刺多少刀才行!你来刺我啊!不是想划脸吗?你想划多少都行!”
脸上的伤口,在海水浸染过后,疼得都快发言。白清初却觉得自己身上的疼,不如穆西承的万一!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也不知道过去多久,穆西承身上的已经数不清了,站在那里,活脱脱一个血做的人!
伤都不在致命的地方,沈溪语这是要让他活活疼死,或者失血过多而亡!
白清初璀璨的杏眸,彻底暗淡下来。
大不了,她也下去陪他!
一道黑影,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三个彪形大汉身后,手起刀落之间,三人全晕了过去。
剩下的沈溪语,被顾衍一脚踹开。
穆西承跪倒在地上,看见顾衍,彻底放了心,薄唇动了动,吐出几个字,“好兄弟……”
还没等顾衍听清他说了什么,穆西承就晕了过去。
这浑身是血的模样,让顾衍担心得不知从何下手,好不容易把人弄上车,又将快要昏死过去的白清初放了下来。
……
天光破晓。
白清初的手动了动,接着惊醒了过来,大喊了声,“大叔!”
一旁的钟离言见她醒来很是惊喜,“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顾不上自己,白清初紧紧抓住钟离言的手,嘴唇都好怕得哆嗦,“西承他怎么样了?”
她好怕,好怕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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