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觉得霍启琛怎这般空闲,现在正是上班时间,也难怪,那么多的人拼命地挤进这个圈子,拼命地往上爬。
一路上,霍启琛也不同她说话,他面色不好看,到了和苑,直接拉开车门,“下车”。
很冷漠的声音,也很熟悉,响起时,徐若初却忍不住地眼眶红了红。
他们是夫妻,不是吗?
他们刚失去自己的孩子,不是吗?
霍启琛,为什么那个记忆里待她最好的哥哥会成了对她最狠的男人?
曾以为,对她只是冷漠,却没有想过三四个月的时间,他恨她入骨!
霍启琛瞥她一眼,已经走出车库,朝楼房走去。徐若初拖着扭肿的脚,走了几步,没有跟上。
她一点都不想再回那个家,虽然她喜欢那里。
可是,霍启琛的冷漠,孩子的离去,她怕一回那里就想起一地艳红的血迹,提醒着她失去的宝宝。
“快点。”霍启琛见人没有跟上,皱紧眉头说道。
徐若初淡淡地看着他,鼓起勇气说道:“我不想回去。”
她不想回去,难道他想她回来?
霍启琛气得心闷,他冷瞪着徐若初,突地转身朝她大步跨区,然后拉着她的手就往前走去。
徐若初脚受着伤,跟不上霍启琛的脚步,受伤的脚重重地又扭了去,她不愿在霍启琛面前吭声求饶,忍着痛,由着他拽上楼去。
痛,锥入骨,又怎么比得上心底的痛意?
孩子已经没了,他们的婚姻还是继续的必要吗?冷漠的家,他们之间靠什么来维持死寂的婚姻!
拽进徐若初,反锁门,霍启琛的动作一气呵成。
他冷冷地看着徐若初,看着徐若初亦是抬头看他。
她这样看他,是什么意思?怪他吗?他不是让她远离黎欣儿,她偏要自己搭进去。
“活该!”霍启琛冷冷地说道。
他不喜欢心里对徐若初有一丝的歉疚,本来就是如此,所有的事他没有错,是徐若初自找的。
他要时,她躲避;他不要时,她非要嫁他。
徐若初看着他,因为他的话眼眶发红酸涩,他们的孩子没了,他不内疚,也不心痛,竟是那么冷漠地骂她“活该”。
虽然已经听惯他的冷讽,已经习惯他的冷漠,可这“活该”二字还是如针尖扎痛徐若初的心。
这样的婚姻,她不想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