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名字,一个小时前,霍庭初已经从顾暖的嘴里听说过了,但当时他以为西米米是个女的,却没想到是个跨性别者。
他黑眸轻睇了一眼西米米仍然伸在前的右手,有些纠结。
霍庭初可是妥妥的直男一枚,让他和……握手,心里的坎的确是有些过不去。
但看在顾暖的面子上,他勉强和西米米握了一下,仅一秒的时间,便把手收了回去,西米米赶紧问:“霍先生,我家暖暖没有冒犯你吧,没对你撒酒疯吧?”
冒犯?
她醉酒后岂止是冒犯他,都把他从大马路上给拐进酒店里去了,至于这次醉酒,她倒是没有冒犯,是他冒犯了她。
想到她跳舞跳到后半段,动都懒得动一下了,就趴在霍庭初肩膀上,软软的身子小猫儿一样乖巧,他以为她酒劲上头了,困得要睡觉,可他想要从舞池里离开的时候,顾暖就又哭又闹,不准他走,无奈,他只好抱着她站在舞池中央,接受所有人的注目礼。
霍庭初唇角轻勾起一丝笑弧,“还好。”
还好两个字,在西米米耳朵里,就是另外一层意思了,他慌张的掩了下口,低低的惊呼了一声,赶紧道歉:“真是不好意思啊,我代她给您道个歉,她酒量很浅的,平时我都不让她喝,最近烦心事太多了才会喝,您是不知道,暖暖喝醉酒了就和一个小孩似的,稍微不顺她的意,她就又哭又闹的,等明天酒醒了,又什么都不记得了,她就那样,我明天说说她,让她给您道个歉,您千万别和她一个小屁孩一般计较啊。”
西米米又是好话,又是求的,哪怕是第一次认识的人听到这话,也能听出他对顾暖的在意,那种感觉,就好像是家长在替犯错的自家小孩求情似的。
顾暖比霍庭初要小上七八岁,西米米在霍庭初面前,把顾暖说成是个小屁孩,倒也没什么错处。
况且,他本来就不恼她。
霍庭初只在意一个问题:“你说她醒了之后,就不记得醉酒后做过的事了?”
西米米立即点头,“是啊,她每次喝醉都是我照顾的,醒来就忘了前一晚的事,但是您放心,我明天肯定提醒她给您道个歉。”
西米米八成是觉得,霍庭初怕顾暖醒来后不认账,他也不知道顾暖究竟对霍庭初做过什么过分的事,但说好话,再一个劲的道歉,那肯定是没错的。
身居高位的资本家,不都挺吃这一套的么。
“道歉就不必了,你好好照顾她。”
“好……”
霍庭初眉目清冷,走回自己的车,双手把着方向盘的时候,西米米正好也在上车,后座打开的车门后,顾暖被阴影覆盖了的身影隐隐能见着她坐仰的姿势,西米米扶着她,把她歪着的头给推到他肩膀上放着,糟心的吩咐站门口的助理将车门关上。
也隔绝开了霍庭初的视线。
保姆车从旁边开过去的时候,顾暖像是醒了,咋咋呼呼的唱起了葫芦娃。
葫芦娃葫芦娃~一根藤上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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