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准备见一见赵普胜元帅。
赵普胜在一切准备完毕之后,也来到了码头,此时陈友谅的坐船也已经出现在他的眼前了,只有两艘船,而且一艘船上还是有不少箱子,上面都扎着红布,这应该就是携带的礼物。
赵普胜远远地看着靠近码头的陈友谅坐船,此时陈友谅已经站在船头,然后一脸欢喜地朝着赵普胜打招呼。
在确认是陈友谅本人之后,赵普胜也立刻迎了上去,朝着陈友谅打招呼。
“赵贤弟,可是让老哥好想念啊。”
陈友谅还没有靠岸,就开始朝着站在码头的赵普胜大笑着说道。
“呵呵,不敢,不敢,陈丞相太客气了,该是贤弟去拜访丞相才是,竟然让丞相来到安庆,实在是罪过,罪过。”
赵普胜也是一脸大喜地说道。
“哈哈,那里,在江州路过,得知来到安庆不是很远,索性过来拜访一下贤弟,哈哈。”
此时陈友谅的坐船也已经靠上了码头,然后陈友谅一个跨步,在船还没有停靠稳妥时,就跃上了码头。
“拜见丞相。”
赵普胜身后的众将士立刻朝着陈友谅行礼。
“哈哈,免礼,都是壮士。”
“哈哈。”
众人也是一阵的大笑,然后陈友谅就拉住了赵普胜的手,两人脸上一阵欢喜,好像是多年未见的故友一般。
随后众人在一阵欢喜中就朝着码头准备的营帐走去,那里已经架上了烤羊,美酒也已经准备好了。
片刻之后,在一众人热情的簇拥下,陈友谅和赵普胜来到了营帐里面,美酒烤羊也纷纷端了上来,然后众人纷纷落座,一片欢喜。
“丞相来到安庆,真是我等的荣幸啊。”
赵普胜和一众手下纷纷附和起来,就是赵普胜此时也有些不相信陈友谅就这样来到安庆了。
但是看到陈友谅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赵普胜也安心了,然后放开了身体,开始和陈友谅畅谈起来。
“贤弟,安庆距离刘明远最近了,到时候我要发兵攻伐刘明远,你可要协助啊。”
陈友谅朝着赵普胜说道。
赵普胜自然是一脸豪爽地说道:“丞相放心便是,到时丞相发兵之时,也是属下为丞相效命之日,到时必然领着安庆守军随丞相一同东进,攻伐刘明远。”
“好。”
陈友谅欢喜地大声说道,同时他身边的众人也是一阵附和,此时看上去两伙人已经是走到一起了。
随后陈友谅接着问道:“贤弟,你对刘明远感觉如何?怀远军善战,不知贤弟如何看待?”
听了陈友谅的话之后,赵普胜也陷入了沉思和一脸的凝重,他心中也对怀远军有几分忌惮。
片刻之后,赵普胜朝着陈友谅说道:“丞相,怀远军确实善战,而且治下繁盛,丞相发兵当以一鼓作气,攻破池州、当涂一带,然后直取金陵城,攻破金陵,这样才可以打败刘明远,如果陷入苦战,无法前进,就是杀伤了再多的怀远军,也动摇不了刘明远的统治,毕竟刘明远占据着富庶的江浙,物资兵源远远超过咱们,而且刘明远善于经营,治下一片祥和,物资人马自然是源源不断。”
陈友谅一听,眉头也皱了起来,大帐中的众人也纷纷低声议论起来,毕竟攻打怀远军可不是轻松的事情。
随后赵普胜接着说道:“丞相还是需要大练军队,扩编人马,怀远军不仅善战,而且火器犀利,我军处于劣势,只有勤于训练,严明军令,打造战船,只有这样才可以有一战之力,不然丞相万万不可贸然出兵,到时无果而归,必然治下震动,不利于稳定。”
赵普胜的话没有说完,但是陈友谅已经知道他要说的是什么了,如果攻伐刘明远失利,必然会让本来就动乱的治下出现危机,到时候很多不服他统治的人可能就站出来闹事了,如果他的人马在攻伐刘明远时又损失不小,那时局面就不好控制了。
陈友谅听了赵普胜的话之后,眉头也有些凝重,但是很快就舒展开了,然后一改沉闷,朝着大帐中的众人说道:“今天不谈军事,本相来到安庆,就是想看一看大家,特意带来了一些薄礼,还望大家不要介意。”
众人一听,顿时一片欢喜,然后纷纷说道:“丞相太客气了。”
这些人在码头上已经看到了陈友谅坐船后面还有一艘船,上面都是箱子,就知道是陈友谅带来的礼品。
“哈哈,来人,把本相带来的礼品都抬上来,给大家分了。”
陈友谅豪爽地说道,赵普胜等人也是一片欢喜。(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