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东西一定比较重要。”
胡哥叹口气说:“无论如何也要把它打开,我们一帮兄弟费了很大的力气才弄到的,而且,煤老板还因此中了毒……”
马大宽坐在床上,抱着盒子,聚精会神地做起了“拼图游戏”,不知不觉,时间已经过去了好几个小时,累得马大宽的肩膀和脖子都十分的酸疼。
胡哥等得不耐烦,就问:“怎么样了,有眉目吗?”
马大宽疲惫地呼出了一口气,说:“还是没有头绪,比想象的要难得多。”
胡哥摸了摸下巴,提议说:“如果用电锯把盒子给锯开呢?”
马大宽一惊,赶紧摆手说:“开玩笑吗?不行不行,这种带机关锁的盒子,一般内部都配置了自毁装置,如果用外力强行打开,里面的东西肯定就全毁了……”
“那怎么办呢?!”胡哥说。
“这盒子需要好好研究一下,”马大宽直起身,“其实,拼图并不难,最难的是……”
“是什么?”胡哥问。
“难度是,我现在并不知道要拼出一个什么样的图案……”
“你的意思是?!”胡哥又问。
“简单说,市面儿上买的拼图游戏,无论是几千块还是几万块的拼图,封皮上都会印着一幅拼好了的图案,看着这张图案才能把那些琐碎的小碎片拼接在一起,现在的问题是,我们并不知道这盒盖上面会是一个什么样的图案,你说,你让我怎么把打乱的图案复原呢?”
显然,这一层胡哥是没有想到的,听到马大宽这么一解释,胡哥似乎找到了一些信心。
胡哥似乎真的比较忙,于是他又将木盒重新包好了,说:“多谢马兄弟的提醒,这个盒子我先带回潘家园去,让朋友们一起看看,想想办法,等有什么消息我再告诉你,时间也太晚了,你也回去睡觉吧!”
说着,胡哥就要走,马大宽还有一件事情没搞明白了,他拉着胡哥追问说:“还有一件事,我不明白?!”
“嗯,你说……”
“堪舆师的笔记上写着,堪舆师下去之后,就再也没上来,到底在下面遭遇了什么,那么你们也下去了,是否发现了堪舆师的尸骨呢?”
“这个……”胡哥皱了皱眉头,“我们下去了,并没有发现有什么尸骨……”
“如果没有发现尸骨,堪舆师是怎么死的呢?如果堪舆师没死,为什么不顺着原路拉着绳子去找他徒弟呢?”
“这个……”胡哥想了想,竖起了两根手指,“根据我常年在地下干活儿的经验,我有两个推测……”
“你快说啊!”
“第一个推测,堪舆师的日记写的并不真实,或许,堪舆师没死,又从那地洞里离开了……”
“第二个呢?”
“第二个推测,堪舆师被那下面的四脚蛇毒虫连皮带骨给吃掉了,所以,任何痕迹也没有下来……”
“这也太惨了吧?”马大宽叹息着说。
“我更倾向于第二种推测,因为,如果堪舆师没死,而是活着从那里离开,他为什么不带走乾坤宝盒呢?”
“是啊,胡哥,你这么想也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