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吞了吞口水,回头看着坐在了柜台前的崔明丽,她仍旧冷着一张脸,那脸上似乎还写着四个大字——生人勿进!
怎奈何听到了崔明伏的分析之后,我更加觉得女人真是一个危险的动物,就像是小时候听到的歌曲——女人是老虎。
在我们和崔明伏返回屋内的时候,我特意瞟了一眼屋子里面的那个垃圾桶.
可谁知里面别说那木雕娃娃了,就连垃圾袋都重新换了新的,看来崔明丽已然把那个木雕娃娃丢掉了。
日子又过了几天,新年的味道又加深了。大街小巷到处充满了一种喜庆的气氛,虽然对我们这些人来说,“过年”变成了“被年过”,可依然挡不住这新年的脚步,仍旧是在快速地朝着我们走来。
老崔头打来了电话,说年前就不回省城了,他自己在外面有其他的事情,年前估计也没啥生意了,就让我们自行安排时间放假吧。
当崔明丽把这话传达给我和崔明伏的时候,崔明伏高兴地一蹦三尺高。
我也挺高兴的,起码现在还不是春运的高峰期,可以和那些个民工以及学生错峰出行,想起在上学的时候挤火车的场景那简直就是一场噩梦啊。
崔明伏和崔明丽要一起飞回东北老家,自然是要订机票了,我在考虑着自己要不要包辆出租车,毕竟还要给爸妈买些东西,要是坐火车的话,多有不便。
但对面的王哥却跑来找我,王哥这几个月由于辛勤劳动,买了一辆面包车,不论如何,起码代步是没有问题,从省城到王哥的家正好路过我们家的那个小城,王哥跑来这边邀我同行。
我觉得这样子有些麻烦了,但抵不过王哥相当热情,“你看你说的,天儿,这有啥啊,你就算是不坐,我们不也得过z城吗,你赶快收拾一下,咱们这就启程了!”
盛情难却,王哥说先回去跟桑林婆婆安排一下,他们回老家,在走之前已经给桑林婆婆备了充足的米面和菜,我警告嘟嘟路上不可以出来胡闹,只能在柳木雕像里面睡觉,嘟嘟大呼,韩小天,你比八婆都八婆!
我没有理会嘟嘟的抗议,直接把黄纸符箓贴在了雕像上,还是加一道锁吧,万一半路跑出来胡闹,就糟了。
当“仙祐堂”的卷闸门“哗哗啦啦”地被拉上,崔明伏聊发了一阵骚才,“春节又到,中华大地,有钱飞机,无钱站票。望长城内外,大包小包。大河上下,民工滔滔。达旦通宵,欲与票贩试比高……”
可他还没有说完,就被崔明丽给打断了,“行了,你还走不走啊?”
崔明伏耸了耸肩膀,崔明丽伸手拦住了一辆出租车,车门打开,崔明伏拍着我的肩膀,“小天儿,提前给你拜早年儿了,明年见,哈!”
我也点了点头,拍着他的肩膀,“行,兄弟,新年快乐!”
崔明丽这丫头还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这让我想起了那首歌——我的家在东北松花江上!若是那松花江落雪结冰之后,定是她脸上的表情。
他们二人离开之后,王哥的车子也到了,王嫂子开开心心地帮我把行李搬上了车子。
小面包在高速上颠颠儿地跑着,我坐在了车座上,被颠地都有些犯困了,王哥兴高采烈地开着车,和嫂子在说着些什么,但是我的耳朵却越来越听不清楚了。
就在迷迷糊糊中,王哥叫我,说z城到了,我睁开惺忪的眼睛,仔细一看,还真的是到家了,王哥非要把我送到家,但我坚持在高速路口下了车,我告诉他自己还有些事情,于是拦了辆出租车,和他们两口子告别了。
“小伙子,我看你这大包小包的,你是从哪里回来的啊?”司机师傅和蔼地和我打着招呼。
“我刚从省城回来。”回到了老家,听到了如此浓重的乡音真的让我感到十分的亲切,这和在省城的感觉完全不一样,一股暖流在我的胸中涌动着。
“哦,那咱们这是奔哪儿啊?”司机问着。
“去川江华庭!”我斩钉截铁,当然这不是我们家的小区,也不是表姐家的小区,这是一个刚刚建成的楼盘,我去到这里是想给爸妈买套新房。
付钱下了车,刚刚走进售楼部大门的时候,就迎面走来了一位置业顾问,“先生……”这位售楼小姐穿着得体的职业装,虽然现在是严寒,但她仍旧是黑丝配短裙,脖子上面还系着一个光彩亮丽的蝴蝶结,看起来真的是靓女一枚。
但或许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我现在对于这短裙、黑丝、大长腿竟然打心眼儿里面有些抵触,但也不可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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