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敢提乱葬岗一事?”她不问还好,这一问,楚侯大怒,“你母亲养小白脸,你为了救小白脸,去了乱葬岗,母女二人还一起陷害你二妹妹,你现在居然还敢提?!”
“女儿去乱葬岗不假,之前也的确为了隐瞒去乱葬岗之事,做出一些浑事,女儿无可辩驳,女儿也知道错了!”
楚乐瑶知道,有些事,她辩解不了,索性直接承认。
但……
“可母亲真的没有养小白脸,这事儿女儿到现在都不敢认,母亲也不敢认!”
楚乐瑶激动地大声辩驳。
“女儿之所以去乱葬岗救那男人,不过是想留着那男人为母亲证清白,却没想二妹妹和五皇子也去了乱葬岗!二妹妹有五皇子相帮,女儿和母亲被冤枉得百口莫辩!”
“你又往你二妹妹身上泼脏水!”楚侯气得手指都在颤抖,“你二妹妹说了,她是怕那男人被你救起,再来杀她!而五皇子救那男人,不过是想将那男人收为己用!”
“父亲难道忘了,当时发现母亲床上躺着男人时,五皇子是帮着二妹妹的!”楚乐瑶更加委屈,更加激动,“若无五皇子命人将男人捆到院中,事情怎会闹到人尽皆知,父亲脸面怎会丢个精光!”
楚侯气到颤抖的手,突然顿住……
当时他看到男人躺在卫淑仪床上,是要关上门遮丑的,结果五皇子直接让人把奸夫捆到院中,他才会想遮点丑都遮不住。
“二妹妹分明早就与五皇子相熟!二妹妹若与五皇子之前并无交情,五皇子怎会帮着二妹妹?同样的道理,二妹妹看似与北狂王从未谋面,可私底里,说不定已经见过无数次!”见楚侯动了容,楚乐瑶继续大声道。
楚侯想起太子之前找他说过北狂王已经与五皇子联手之事,不由得脸色又松动了几分。
“父亲,母亲那事,分明也是二妹妹与五皇子串通好,冤枉母亲的!母亲对父亲怎样,父亲自是知道的,母亲怎么可能背叛父亲养小白脸!”楚乐瑶痛哭流涕,趁机再为卫淑仪鸣冤。
楚侯虽然已经动容,可卫淑仪是自己惩罚的,他又怎会承认自己的错,怒道:“休再为那贱妇辩解!”
“父亲,女儿和母亲就算对二妹妹有些心思,可对父亲您的爱,女儿和母亲都是实打实的!父亲您就是女儿的天,父亲您甚至是母亲的命啊!母亲陪着父亲您一路走来,吃过多少苦,受过多少委屈,母亲从无怨言!母亲若要背叛父亲,早就背叛了,何须等到现在!”楚乐瑶刻意提起往事。
楚侯能步入官场平步青云,靠的是凤家,可在此之前,卫淑仪的确陪他吃过苦。
楚侯有些心虚,态度也就缓和了些,但还是斥道:“若不是你们母女先私德不修,心术不正,又怎会被人抓了把柄!”
这话,明显方向变了。
楚乐瑶抓住机会,立即扯着楚侯的袖子,又哭又泣,“之前所有事情,女儿和母亲的确有错,所以父亲不信女儿和母亲,女儿和母亲也不敢怨怼!可这次,安国皇子中的毒和寄生蛊,真的不是女儿下的,也不是师父下的,是北狂王下的!一切的一切,都是北狂王和二妹妹商量好的,既可以害女儿和师父,又可以让北狂王出宫!”
说到这,楚乐瑶哭得更大声,“父亲,您一定要相信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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