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子华一进大门,就感觉气氛有所不对,如果在往常,周建豪早就起身来迎接他了,而今天他却在做在老板椅里耍起了大牌。
一时之间,杨子华就产生了疑惑,我不过就是虚情假意地过来表示一下感谢,周建豪你也不至于表现得这么趾高气扬吧?莫非……你小子以为我又要有求于你?
也不对呀,就算我有求于你,又不会让你借钱给我买房子或者让你当我的小舅子,至于这么盛气凌人吗?
难道说……他抓住了我的什么把柄了吗?
对,八九不离十就是这样,不然这龟儿子的怎么敢在他师叔我的面前摆谱呢?
一念及此,杨子华便极力装出一副奴颜婢膝的样子,佝偻着腰,一路小跑地到了周建豪的跟前:
“建……建豪,抽烟……”
他哆哆嗦嗦地从裤兜里抠出一盒皱皱巴巴的“黄鹤楼”,抽出一根,就朝周建豪递了过去。
“咳……”
周建豪清了一下嗓子,刚要说话,杨子华的手一抖,香烟就掉到了地上,他连忙捡了起来,在胸前擦拭了一下,香烟一下子成了两截:
“对不起……对不起……”
杨子华连忙又要从烟盒里掏烟,然而,皱皱巴巴的烟盒里却没有了,“我……我……去……买……”
他刚要转身,周建豪连忙叫住了他:
“师叔,我不抽烟。”
“哦……我……忘了……”
杨子华拿起那半截“黄鹤楼”,连忙衔在嘴里,然后就在身上四处摸打火机,可是却怎么也摸不到。
周建豪见状,心里不由一动:
“师叔,你是不是……烟抽得特别多啊?”
“就是就是,抽了一支又想第二支,不然……心里难受得很……”
杨子华连忙说道。
“这样啊……”
周建豪做沉思状,“看来你对圣水产生了依赖呀,我可不能再给你了,不然可害了你了。”
杨子华一听,明白过来了,心说在这里等着我呢,咱也不妨将计就计:
“建豪,你可不能这样啊!我……难受得都快疯癫了,你……你就给我一瓶吧!”
说着,他一把就抓住了周建豪的胳膊。
“不行!不行!坚决不行!”
周建豪连忙摇头。
黄衫剑客见了,连忙叹息了一声:
“你看你师叔难受得……你就给他一瓶吧,不然你让他咋活呀!”
“可是……要是让陆大小姐知道了,她跑到保安队一举报,我们吃不了可得兜着走!”
周建豪甩开杨子华的手,连忙躲到了一边。
黄衫剑客点点头,低头思考了一会儿,突然问杨子华:
“餐厅里有其他人没有?”
杨子华摇了摇头:
“没有,宁子风昨晚上就走了。”
黄衫剑客愣了一下:
“她不是才来吗,怎么……就走啦?”
杨子华摸了摸脑袋,压低了声音说道:
“我睡得迷迷糊糊的,听她好像说……玉龙雪山危在旦夕,她必须得马上赶回去。”
周建豪一听,心说果然不出我师傅所料,于是,连忙问:
“既然玉龙雪山危在旦夕,陆大小姐为啥没有跟着一起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