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了三妻四妾的人家,也不觉的那么突兀了,人是随波逐流的,思想难免改变了许多,环燕毕竟是自己的亲信,她没有坏心思就够了,任何一个人她都不允许插在她和子均之间,环燕是个知进退的,倒是能容得下。
心里还是觉得不舒服,想把她给四王爷的时候,认为自己是中毒不能生育,自己在濒临死亡的时候,想把环燕托付给四王爷,现在俩人好好的如胶似漆的夫妻,自己要是怀孕,男人去搂着另一个女人去风流快活,自己一定是受不了的,也不能给男人开那个源头,一个得了逞,就会接连不断,子均是个有现代记忆的人,一定了解现代女子的情感。
雨春心里突然一震:他这样贪恋这样的事情是不是受了那个人的记忆的影响,再这样刹不住车,在自己不能的时候,他岂不会想别的?雨春激凌凌一个冷战,自己嫁了这样一个人,不是一个单纯的子均,而是两个人,两个人的邪劲合在一起折腾她,他还是变坏了。
自己为什么这样倒霉,最忌讳花花公子,,还是让她遇到了花花公子。
雨春气得不理他,脚步如飞地回到自己房间,往床上一躺就生起了闷气。
子均看她翻脸跑了,心里诧异,俩人没有闹僵,她跑什么?
急忙就追,到雨春房间一看,雨春正在哭,子均立即就慌了,很温存的就抱住了:“你为什么哭?你不想那事儿我可以节制,你哭坏儿子的话不行。”
“我问你,你那个记忆是不是有很多女人,你很小就好女色?一天不干正事,尽想邪的对不对?”雨春提出疑问,眼神是很凌厉的。
子均欲哭无泪了:“你瞎想什么,他的记忆才是二十岁的人,大学才毕业,还没有一个女人。”
“在大学里同居了多少个女学生?”雨春就不信那家的势力那么大,你小子不找女学生的便宜。
“没有的事,人家还正在努力读书呢,一点外物的也没有。
别胡思乱想,他很正派的。”
“那你现在为什么这样好色?就是受了他影响。”雨春就是不信。
子均是真的欲哭无泪了,真是个不懂情事的雏,人家女人都巴不得丈夫凶猛异常,她可好,竟被丈夫的威武吓出了病。
子均叹了口气:“你怎么就不明白我的苦心呢?夫妻之间的事,是两个人的事,要是光为了满足我自己,我何须那么辛苦,丈夫有责任让妻子满足的,不能光顾着自己忽略妻子,女人一般都羞于出口,遇到不明白的丈夫,妻子终身都不能满足一次。
不是我满肚子的邪念,我是想让你和我有同样幸福的生活,哪有什么坏人的思想来作祟,主观的意识是我的,他是左右不了的,只是有了他的一些记忆,对他的父母为什么没有亲近之感,要是他的记忆能主宰我,我怎么会想回来?”
子均说完就轻抚雨春的脸颊,对着樱唇就轻轻一点:“我想干什么,就要先想你要干什么,听人说过男女对情事都是一样的要求,女人虽然来的温和,比男人还不易满足,丈夫的责任就是先顾及妻子的感受,这才是真正的爱她,多喜欢一个女人的男人,只知道自己的索取与满足,就不是真正爱一个女人,那是把女人当成了玩具。”
雨春默默不语:真的是那样吗?从那天开始她就一直觉得承受不了,那可能就是真的满足吧?真的不明白,他怎么啥都懂,是两个记忆的原因吗?还是他博学多才,或是他专门研究这些。
雨春放下了心结,也许他说的对,他要是不找她,她或许还是很想的。
母亲看到女儿很疲惫的样子,觉得这个姑爷很合格,都是过来人,没有不明白的道理,也为女儿高兴,看来女儿的命是不错的。
子均的父亲一个多月来了十来次要见妻子穆禾仙,怎奈人家不搭理他,他就深感奇怪,病好以后忘了他,钟离谱深感遗憾,妻子变得很和自己的心意,又傍上了儿媳妇那棵大树。
自己掺不进去心里不甘,认回妻子认回儿子,特别是儿媳妇的钱财无数,老来跟着享大福是他的愿望,娇妻美妾齐聚一堂,孝子贤孙绕膝下才是他真的愿望,不见他他是不会死心的,最次的也要把妻子抢出来,不但圆了自己的梦,也会得到儿子全力的接济。
不愁以后的日子不富贵,他的妾侍撺掇得更厉害,还希望老爷去公主府掌家,自己的儿子就会分得万贯家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