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里的几人齐齐对视了几眼,谁也没有说话,李雪觉得自己和雨春分别了几年,还是思绪减退了不少,头脑经常屡不清事情,把一个能算计的奶娘当成忠厚善良一心为孩子的好人,疏忽了对孩子的教育,现在越看这个孩子毛病越大,舒砚咬了苹果图,奶娘都没有说一句引导教育孩子的话,好像是孩子是应该做的。
这样的人抚养孩子怎么成?以前总认为孩子小不懂事,现在四岁的孩子都应该知道疼人干活知冷知热了,可是这个孩子还像个刚会说话的小婴儿,赶不上小婴儿懂事不抢别人的东西。
这个孩子很自私,别人的东西随便乱枪,有好吃的率先抢到自己嘴里。
说话做事从不让人,啥都要自己歘先。
这样下去是不行的,她就是没有别的目的也不能留她。
也顾不得谁议论讲说自己家的闲话,对于这种人有什么仁义可言,为了避免别人讽刺忘恩负义,就留着一个祸害坑害自己的孩子,将来孩子成了一个被世人唾弃的废物或是无赖,或是无法无天的奸佞之徒,那才叫人看笑话,指鼻子骂,就没人说是奶娘的过错了,全都成了父母教子无妨的罪名,别的李雪是不太在乎的,名声早就被人糟践极了,害了自己的孩子李雪是极重视的问题。
“雨春,我想把这个奶娘辞掉。”
“不要这么急嘛,这人还是有大用的。”雨春听了奶娘的话,就断定奶娘转移了目标,好像盯上了她这里,她为什么要盯上她呢,子均只是个白丁,她难道也会看上?看上了钟离家的财产,子均可不姓钟离了,把子均谋到手谋夺她的财产?
自己的产业现在还都是楚离的名字,为了遮掩他们去南唐的目的,把雨春的财产都做了转移。
她既然抱着目的就应该了解底细,以前她可能就是看中了楚离的财产和官位,现在财产还没有动,她怎么就移情别恋了?
真是个大疑问,雨春就要留下奶娘解疑团。
“我发愁孩子再这样下去越学越坏就教育不过来了。”李雪满脸的愁云让雨春看了很心疼。
“姐姐,你只要放心把舒砚交给我,打他骂他你不心疼就可以,我会给你管回你儿子原有的脾气。”
雨春的话让李雪眼放异彩:“真的?”
“怎么能是假的呢,我可是不会吹牛的。”雨春自信的表情让李雪心里一松。
“那可太好了,让姐姐先给你嗑几个头。”李雪“扑通”就跪在地上,磕起了头。
雨春差点儿没有笑喷,急忙伸手去拉:“行了!你想折杀我,怎么乱磕头?”
李雪的眼泪哗哗流下来了,这些天她仔细观察了自己的儿子,实在是愁死了。
听到了雨春能救命的话,心里不知有多感激,儿子可是自己的心头肉,要是学坏了干错事死于非命,那可就是剜她的心。
雨春嘘了一声,李雪立即停了这个话题,说上了其他的话。奶娘领舒砚回来,手和脸都洗干净看不到油印子,这个奶娘做事还是很利索的,那些油印子不好洗,古代的洗涤剂去污的能力不怎么好,她也能洗的这样干净,难怪李雪看着她不错。
雨春有意识的夸了奶娘几句:“舒砚的奶娘可真是个干净利索的好手,看把舒砚洗的这个干净,舒砚遇到这样好的奶娘可真是有福气。”
奶娘听了很激动,想睡觉有人送枕头,心里得意起来,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不由得满脸带笑,眼神满含喜悦:“郡主,等您成亲生了宝宝,奴婢也愿意帮您带。”
雨春心里暗笑,这个女人奸过头了,有一定机会都想钻,看来她的目的真的不单纯。
“雨春笑靥如花,还带了满腮的羞涩:“我可不是什么郡主了,可不能再这样称呼,我怎么敢抢舒砚的奶娘?”
“没事,舒砚大了,我们都住在一起,帮忙也是很方便的。”奶娘急匆忙回答,眼里闪过焦急神色。
雨春笑得眉眼弯弯了:“那感情好。”
奶娘眼神一闪的轻松过后就是得意随过,低头之际厉色慌忙一闪即逝。
“领他们出去玩会儿吧。”李雪想支走奶娘,不想看到她,现在越看这人心里越讨厌。
奶娘还想和雨春搭搁套话,被李雪一撵心里自是不快,狠厉的眼神闪过之后心里就可劲儿的骂:“死贱人,死寡妇!早晚让你死得难看,杀了你还要杀死你的儿子,让你们一个个都不得好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