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春基本上弄清是谁干的,就压下此事,给子英吃着药,再次找太医来看,听太医的意思,子英是非嫁人不可,一个宫奴想嫁个好人家,是实现不了愿望的。
雨春想了很多办法,也侧面打听了几家,河西谱子叔的儿子,雨春看着很忠厚的人家,一提宫奴,都摇头。
雨春很失望,最好的办法就是解除奴籍,像子英这样亲信的丫环,雨春不会把她给一个穷得精光,没有本事,只知劳作的庸才,子英就是她将来的管家婆,为她教养孩子,她的孩子也要和自己的孩子成为玩伴,找一个孬货,生出来的孩子再孬,会让自己头疼。
起码小子得有文化,脑子聪明,长得也得是上上之品,才能配上子英,子英可是她从上千人里拔出来的尖子,怎么能糊里糊涂配人。
雨春倒没敢往魏梓渊和沈麒麟身上想,魏梓渊是魏相国的本家远支,也算是魏氏家族的人,魏相国会极力反对。
沈麒麟的父亲也是在侍卫军里做个小头目,和赵二的品级差不多,他也不会看上宫奴身份的子英,不管那些,自己只有先给她换上一个平民身份。
这些宫奴的奴籍,还在皇宫尚勤局,只有要出来归了自己,自己才有权利放她们。
雨春性急,办事抓紧,早起就进了宫,跟太上皇说了:“父亲,我想把那些宫奴的籍册要出。”
“春儿,你这个手续怎么还没办?早就该要出。”太上皇传话让管事太监去尚勤局要。
“太上皇就问:“一两年都没办,怎么突然想起这个了?”
“不是突然想起的,始终想办,不知忙的啥,一直拖拉这么长时间,觉得这两天清闲,也想来看您,捎着办点事,不空跑。
父亲,大哥的病体好多了吧?还要去看大哥。”
“他呀,好像成了老病,一会儿好,一会儿坏,昨日上朝回来好像累到了,咳了半天,今日又没有上朝,魏相国这几天趁皇上有病,正拉帮结伙,撤换皇上的人,安插他自己的心腹,皇上可能是生了气,病情有些加重,真担心皇上有个万一,子嗣那么小,魏相国很专权,挟天子以令诸侯他是干得出来的。”
雨春暗道:魏相国翻不了天,赵匡胤弟兄才是最可怕的,就不是挟天子以令诸侯的问题,人家是做天子令诸侯。
在别人看来疯话一样的,自己可不敢说,现在没有杀身大祸,赵匡胤做了皇帝也会杀她。
雨春叹了口气:“父亲,大哥会好起来的,魏相国算计也没用。”
雨春能说什么,只有安慰几句,也不能把魏家算计她的事告诉太上皇,太上皇已经心乱,看他的愁容心里就难受,怎么敢再给他添烦恼。皇上闹病,再气坏太上皇,后周可就乱了。
太上皇是很有智谋的,如果皇上不在了,太上皇是可以辅佐孙子执掌朝纲,小符皇后就是个醋坛子,屁本事没有,生了个小崽才一岁,她也没有武则天和慈禧的本事,谁她也辅佐不了。
盼望太上皇健康地活着,柴家恐怕是灭亡不了。
拿到了宫奴的籍册,雨春去看望了皇上,聊了几句,皇上的眼睛红红的,好像是哭过一样,一个大男人怎么会哭呢,柴荣可是个铁汉子,做皇上的人还会哭吗?
是他有什么伤心事吗,难道他感觉到自己的时日不多,在伤感?
看样子,很精神,能有那样的想法吗?
雨春看着他很难受,只有告辞离开,才要说告辞的话,只见柴荣一挥手,宫娥太监都退出,他拍拍床榻,示意雨春坐下。
雨春吓了一跳,看到皇上的脸红扑扑,怀疑他是回光返照,到底病到什么程度?
雨春不敢近前,她担心柴荣临死抓个垫背的,拉她去陪葬,自己可是死的再惨不过。
“别怕,春儿,坐到这里,让皇兄好好看看。”柴荣的声音很柔很低,似含有万千情义,雨春的心一下子软了,柴荣似有无尽的魔力,雨春的脚不由自主的迈开步,走到柴荣身边,哽咽地叫一声:“大哥!……”
柴荣伸手拭去她脸上的泪,他的声音已经嘶哑,哽咽中带着微颤:“春儿,不哭,大哥没事的,大哥会看着你找到如意郎君,会风风光光地把你嫁出去。”雨春一听他的话,心里更加酸苦,原来柴荣对自己是真好,是把自己当成了妹妹。
又听柴荣说道:“近一些,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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