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一边吃饭,一边讨论那些线轴的事,雨春问李雪:“姐姐,你说那些线轴哪种好用,哪种不适合?”
李雪笑道:“你是怎么琢磨的,那些绕线轴都很好用,以前咱们绣还没想到这个东西,一个一个的小梭子多慢,这大轴子一根线使几天就够了,不用老纫针,太好了,我怎么就想不到好招儿。”
“我这不是想卖钱嘛,一个劲儿瞎想,想来想去就有了谱,别人很快就会学会,也会做这种轴线卖。?雨春笑道:“咱们就是一个优势,是原厂家,在卖机器的店铺捎着卖。”
“那不很快缝纫机就会被人学去造出来,咱们的机器被人混淆了,咱们还怎么卖?”李雪皱眉头,有些急急地问。
“仿造是肯定的,谁不想赚大钱,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可是我们的机器是受国家保护,仿造的人是得付出代价的,这个就由永久管查看,仿造机线我们不管,仿造机器是不行的。”李雪看着雨春说的很肯定,心里就踏实一点,她担心,雨春拼命研究的宝贝就好歹被人盗走,真够亏的,自己还没挣到钱,就让别人挣了。
俩人说的正高兴,养殖场的人匆匆跑来:“郡主,出大事了!”
雨春就是愣住:养殖场能有啥大事?是野狼群,大老虎闯进来了?
“啥大事?急急火火的?”雨春着急问。
“以前的魏管事到养殖场闹事,打坏了好几个人。”那人急着回答。
“哪个魏管事?”雨春都猜到了是魏四叔,却不愿相信。
“就那一个魏管事。”
“魏继武?”雨春问。
“就是他。”
“什么?他凭什么打人?谁挨着了他?“雨春的火腾地窜起,他们父子倒是一样霸道。
“为什么打人?打的谁?”雨春急急地问。
“他去找宋芝兰,要和宋芝兰私奔,宋芝兰不答应,他就开骂,宋芝兰就嚎,他就气急眼了,拉着宋芝兰走,被宋芝兰执拗的火大,就伸手给宋芝兰几个嘴巴,宋芝兰抓花了他的脸,他气急眼,就对宋芝兰拳打脚踢,嘴里尽是脏话,说宋芝兰是他的人,不允许第二个男人染指,打死她做鬼也是魏家人。
大伙一看宋芝兰快不行了,都上去拉架,他就对一群女人大打出手,我们谁能治得了他,最后就一起上,总算抓住了他。
这人正说着呢,又跑来一个:“郡主,我们制不住他,突然就跑了,我看他好像疯了一般,被大伙臭揍一顿还跑地那么快。
他临走大喊:告诉林雨春,早晚我会杀她!是她断了我的财路,老婆孩子都不待见我了!
是他挑拨我们一家不和,她要是把宋芝兰赏给我就没有这样的风波,我恨死她了,一定要杀她雪耻!
他腰里掖着个斧头呢,郡主当心。“
雨春真是哭笑不得了,古人这一套真是让人消受不了,就是把宋芝兰赏人,也轮不到你,你凭什么?
以为他立了汗马功劳,以为没他自己的厂子一个也不会有,我有了厂子是因为我有钱,有钱雇谁谁都乐颠颠的。
不过就是看着四婶教绣活的情意,看他老实没有坏名声,也是为了帮他家几个小子读书,他还成了救世主了,真是让人可笑。
瞅着老实巴交的人,竟做出这样的事,真是男人有钱就学坏,好像成了真理。”
“你们俩先走,把受伤的让人抬到铸造厂,我一会儿就过去。”
俩人答应走了,雨春见李雪脸色惨白,赶紧就劝她:“你不用担那个心,他只是扬言杀我泄愤,他疯了力气再大他也杀不了我。
男人怎么这样离不了女人?就几个月就忍不了了,还找四婶回去,说的那么好听,还不就是找个做饭的睡觉的,哪有什么夫妻情义。
男人可能都是这样想的,找女人除了伺候他还是伺候他。
许他搞破鞋,不许女人生气,什么世道,雨春骂几句:“男人就是牲口,就会那一码事。”
“我还担心姑姑以后怎么办?这样的人还怎么生活在一起,姑姑是个多么好脸面的人,自尊心强的了不得,和离也不好看,跟他过又丢人,真是难上加难。”李雪愁死了,落了泪,满面愁容。
“这样人办事都不想后果,色胆包天这句话说的一点儿不假,赌博出贼星,奸因出人命,得不到的就想杀掉,这种人不但不想后果,他对一家人都没有一点责任心。只顾自己随心所欲,不想想对自己亲人有什么伤害,就是一个畜生,披了多年人皮的畜生。”
雨春骂着不解恨,魏四婶那个人是太好面子了,不好面子就惦记儿子攀相国,不好面子就那么算计飞黄腾达?
雨春到了铸造厂。山上的伤号还没抬下来,永辉、永久问雨春有啥事。
“一会你们就看到了,魏继武打坏了人。”
“谁叫魏继武?”以前只呼魏四叔。没人知道他的名字。
“就是冬冬他爹。”雨春的语气极其的不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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