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命,什么都不是自己的了。可就美死了谷氏一窝。
雨春也塌下心来在洛阳城逛着玩,在荣太守的管辖区域,他是不大敢动手,钟离子均想了这么多,可是谁能想到别人是要干什么?
餐馆的客源逐渐增多,服务人员也逐渐招收,钟离子均的心就是一直忐忑着,他也想不出哪里不对劲儿。
好像有几只眼睛一直盯着他,他每每四处搜寻,却看不到什么,有时错觉,认为自己是担心雨春闹得疑神疑鬼。
想压下心头的不安,可是办不到,心里就是总揪揪着。
钟离子均把心里的疑惑对雨春说了,雨春觉得也是奇怪,钟离子均不是个小心眼儿的人,怎么会这样想,雨春也感到蹊跷,下一刻就开始留心,她练的主要是轻功,行动神速,身形藏匿不易被人发现,就和钟离子均商量好,雨春在暗中查寻,钟离子均做诱饵。
俩人开始了引敌入瓮的连环计,每当钟离子均回寝室的时间,餐馆的两个伙计便两个人出现,一个站在走廊把风,一个跟踪钟离子均直到他的寝室,钟离子均再走的时候,藏起的人就进入钟离子均的寝室,雨春藏在帐幔后,男人并不翻找东西,没见他偷窃,雨春大奇。
告诉钟离子均,钟离子均查看一下儿并没有丢失什么。
这就更值得怀疑了,雨春就盯上了这两个伙计,到了餐馆收工的时候,也是天短的时候,早已夜色浓浓,跟踪人就是最好的机会。
雨春就扮成一个小要饭的,十三岁的她,个子还没长够,也就是一米五几的个头。
穿上一身破旧的衣服,戴上一顶歪歪扭扭的破沿儿帽子,腰间系了一根草绳,把脸用锅底黑一抹,真正的叫花子都没有她惨。手里还拎了一个打狗棒,端着个破葫芦,拐搭拐搭地往前走,紧盯着那俩人。
越走大街越明亮,钟离子均怎么会让雨春雨春一个人深入虎穴,万一被他们的主子发现,雨春会落入魔掌。
雨春追着那俩人,钟离子均追着雨春,穿过了几道街,道路越来越宽敞,两个人往后看看,没有可疑人员,快速闪身进了院子,雨春快步靠近“太守府”三个大字最瞩目。
雨春没有太大的惊讶,钟离子均他们猜过这种可能,可是没十分确定。
雨春迅速退回,看到了钟离子均,如此这般,三个晚上,那二人都是进了太守府。
钟离子均和雨春很费解,太守府安插人刺探他的寝室要干什么?
“雨春,你说,他们这是什么意思。”钟离子均郁闷,想抓他的罪过逮他进监狱?
雨春笑起来,觉得很是好玩:“这事,太有意思了,我觉得荣千金好像是很想你,一定是要当採花贼。”雨春想想真好笑,钟离子均要是被採了花,不知道是什么样子的表情:“呵呵呵!哈哈哈哈哈!”雨春笑得肚子疼。
钟离子均羞恼:“你尽糟践我, 知道什么是採花?小姑娘胡说八道。”钟离子均无奈,她到底是奸是傻,他要是被採了花,看她哭不哭?
“我说的不是玩笑话。”雨春就把太上皇差点儿被小丫儿的后娘採了花的事简单一说,钟离子均还真是震惊,太上皇还几乎被人算计,自己可真得小心,小丫儿的后娘就那么一个妇人,就差点算计了太上皇,自己的对手可是个太守府,绝对是个危机。
自己的爷爷已经失势,自己要是被设计了没有一个人帮他,就得任荣千金揉搓了,要是和荣千金那个了,雨春恼了也不会帮他,帮也没用,荣千金一定会赖上的,荣家和魏相国可是有亲戚的,后台很硬,为了雨春,皇上也会促成这事,自己真的彻底完了。
钟离子均警铃大作,怎么提防的了呢?自己身具武功,一个泼妇也降服不了他,谁能制服自己呢?
钟离子均绞尽脑汁也想不到谁有这个本事。
“想採我的花,就得是个女贼,我还怕一个女的?”钟离子均可没惧过谁,怎么一想到女采花贼就毛骨悚然,浑身的鸡皮疙瘩。
“太上皇还差点儿被算计,你有太上皇的本事吗?”雨春嘻嘻地笑,怎么一想到钟离子均被荣千金强了,自己心里就有些不舒服。
是出于对朋友的关心?还是觉得荣千金像一堆狗屎,钟离子均要是沾上那堆臭狗屎,也够憋屈一辈子的。
作为朋友为他感慨惋惜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