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主那样的爹还差不多,可惜你投错了胎。”刘氏讥讽的一笑:“我也不想生你这样的儿子,好高骛远,没有真才实学,,不好好的读书,你就是中个童生也行。
还偏偏的做起了情种,这个美人儿。那个美人儿的,有本事自己挣银子去,还不及一个小丫头的能耐,你看那个克星丫头也比你混得好,她有娘指望吗?从今后你也该独立了,种你那四亩地去吧,好好的过自己的日子,我老了,也顾不了你们了,我也不指望你们养我了。”
“你……你……你不管我了?那你交出银子,就离开陶家,你已经被休了。”陶思贵简直被刘氏气死了,让自己种地?自己可不干那丢人的事,不把银子交出来,你想走没门儿。
“你把银子带走了,我指望什么活着。”陶思贵不会放刘氏走的。
“要银子没有,要命一条,你这个丧良心的畜生,你有本事你杀了我!”刘氏要是没有银子支撑,她就真的绝望了,想留下她的银子还不如杀了她。
刘氏不禁看看自己的胸前,这里藏着卖秋雪的三千两,万一被陶思贵发现,一定会抢走的。
陶思贵听了刘氏有离开陶家的意思,猜想她一定做了准备,看到刘氏的眼睛瞅了好几遍前胸,陶思贵就明白刘氏的钱一定是在那儿藏着,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陶思贵大喜,看陶渊民已经出了屋子,渐渐的没了人影,陶思贵自己都意想不到的快,抓起桌上的破抹布,迅速的揪住刘氏的衣领,掐住脖子,把破抹布狠狠的塞了刘氏满嘴。
刘氏被突如其来的的袭击,根本没有预料到,直到被塞满了嘴,才回过神,陶思贵竟干出了绑架她亲娘的事,刘氏想喊救命是喊不出来的,想跑,她哪是陶思贵的对手,陶思贵的一只手掐着刘氏的脖子,那只手,快速探进刘氏怀里,摸到软乎乎的东西他也不在乎,从小吃奶都到了十来岁,刘氏生了秋雪以后,一岁就给秋雪断了奶,让陶思贵接着吃,整天摸着那俩大梨,到现在还不陌生。
刘氏被儿子摸了好几把,心里一个劲儿的颤抖,一个是羞臊,一个是自己的身家性命都在这里,刘氏的混身已经筛起了糠。
陶思贵摸到刘氏紧挨肉的内衣里的银票,听到里边的纸响,可没想到是这么多银票,还以为刘氏是用纸包了这么多层,只不过就是几十两银子的事。
待他掏出来看到了满眼的银票,简直就傻了,百两一张的,一大沓子,怎么这么多钱?刘氏刚才支支吾吾的,陶思贵就怀疑刘氏把秋雪卖了,可是他想到秋雪那么狡猾,刘氏怎么卖的了?
就是卖了秋雪也不可能有这么多钱,一个女人能值多少银子,珍宝就是最贵的了。
是不是上天可怜自己,是不是自己时来运转要高中了,给自己这些银钱就是给官位,陶思贵想通了就乐懵了。
刘氏的眼睛气得都流血了,自己谋划了多日,竟为这小子做了嫁衣,心里诅咒陶思贵出门就被马踩死,下雨天就得被雷劈死。
陶思贵可不管刘氏的想法,有了银子第一就是找柴老提亲,陶思贵怕刘氏闹事,把银子的事告诉陶司空、陶思国,就把刘氏绑起来塞到了床底下,刘氏尽是绝望的眼神。
陶思贵再也不看刘氏,揣好了三千银票,想想还是拿出了一百两,提亲就是要先准备聘礼的,他也不想找媒人,那样极张扬,又破费,媒人发现他有钱一定会敲诈他一头子,自己亲自去提亲倒是显得有诚意。
陶思贵觉得自己非常的风光,找出刘氏不久前为他做的新衣衫换好,换上了崭新的靴子,把头发梳得流光,洋洋自得地大步出门。
一路上满心的喜悦,柴县尉的爹可是有大钱的,要是把他的女儿娶到手,财源是滚滚的,看今日自己的运气就知道了以后。
成了柴县尉的舅子,想中个举人也是轻易的事。
陶思贵一路想的可真不少,那个死丫头那么挖苦他,让他是十分脑的,等自己做了柴县尉的舅子,还有你陶三春的好了。
该死的永明,竟敢不给自己一个钱花,这回就让他成了给自己做使唤小子的人。
看我怎么收拾他们几个,那个死丫头也会被我卖掉,柴老难道会不听姑爷的?
自己是个读书人,只要和县尉家一联姻,就会不愁前程的,步步高升指日可待。
陶思贵心里思量柴老没有个不乐意的,一个县里能找到几个读书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