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说不定死前还能与她见上一面,许久以后提起笔来……
已是深夜,二王带着侍从悄悄离开王府……
次日辰时,大王刚刚来到书殿,一名侍卫慌慌张张跑进来:“启禀大王,大事不好,二亲王他,二亲王他反了!”
大王身体一趔趄连忙扶住殿桌,愤然指向那侍卫仿佛杀人一般,却说不上话来。
“亲王令小的送来密信,令小的告会大王,说,说臣弟反心已定,只待大王裁决……”
大王一把夺过密信撕开观看,懊恼不堪,嘶哑着喝道:“滚出去,滚出去……速宣慕容先生……”
文图急急忙忙赶来,接过密信看到:
兄王如会,臣弟自知罪恶滔天,不可饶恕,故逃往紫叶城视为逆反,只待大王令下,臣弟定会自刎谢王。
“如何是好?”大王失去方寸。
“大王不必焦虑,这是亲王为大王着想才出此下策啊。”文图不禁有些敬佩二王,由此也看出为何慕女节一直以来倾心于他。
“这话怎么讲?”大王还是不明了。
文图答道:“敢问大王,如若亲王早早来此,承认自己加害王后有罪,大王如何应付?”
大王立即怔住,这可是万万没有想过,便将目光转向文图。
“大王若治罪,则向世人阐明身为王弟的亲王亲手加害王嫂,这对王室来说乃是横天大祸,甚至危及大王声威;若是放纵,身为大王,岂能容人加害王后,也会动摇南国根基。而这逆反之罪,与谋害王后同罪,大王自可从容将令治罪,毫发无伤……”
大王再度震惊不已,究竟是自己的亲弟弟,这般为自己为王室;而永世王后也是为自己为南国,甘愿倾吞毒药,如今真相以明,自己怎又忍不下心来恶意相向?
“大王,在下还有一事奏明……”
“快讲!”大王似乎是看到希望。
“二亲王无形中默认自己加害永世王后,可是他为何下此恶毒之手,这对于他讲毫无益处,如有谋反之心,何不加害大王?”
这一席话再度泼出一团雾水,令大王摸不着头脑,他蹒跚几步坐下,“先生,等等,容本王琢磨琢磨,”他习惯地闭上眼睛,半晌方才懒懒睁开,神色中充满孤独与凄凉,“反了就反了吧,他只有紫叶一城,便允他些时日吧。”
“大王英明!”文图知道大王已经意会,一则加害王后绝非亲王一人,二则亲王说明逃亡去处,日后问责不迟。
正在这时,一名密探忽然进入大王书殿,见文图在避而不言。
“说,何事?先生不必回避!”大王已是怒气冲冲。
“回大王,京内发现秘武踪迹,留有部分标志衣物和武器,不过只有男女各一人……”
“拿下,稍有反抗立即斩杀,一个不留!”大王咬着牙关喝道。
“大王息怒,此刻需谨慎行事,眼下其他秘武不知去向,在下内心一直惶恐,请允准在下前往探查……”文图早已恨透了这群秘武。
“也好,”大王若有所思,“一定要查出这群人究竟是何人手下!”
“是!”文图应道。
“你,再带些人,一定要保护慕容先生安然无恙!”大王责令密探。
“谢大王,不必了,有此一人足矣!”文图要秘密行事,一定要设计勾出幕后黑手,如今却觉得当初自己决断有误,有些人被秘武所杀,但与陈王毫无干系,总不能陈王的手下会遵从他人之命。
“先生……”大王犹豫起来,毕竟自己的密探不一定敌得过秘武。
“大王放心!”文图知道大王所想,立即出手,未等那密探惊呼出声,腰间宝剑已经在文图手中,等到发出声来,宝剑却长眼睛一般又插入自己的剑室!
大王惊呆,好快的手法,好高的内力,这先生究竟来自何方,甘愿屈居后殿做一名殿客,竭尽全力辅助自己?
足足半个时辰,两人才来到秘武之所,竟是一座山脚平民聚集之地。
原来如此!文图远远望去,这是一小片村庄,如今人去屋空,遍地薄雪毫无人迹,那些秘武平日装作平民,在这里逗留生活,一旦有任务择人而出,谁也发现不了端倪!而那山中,是最好的习武之地,佯作砍柴打猎便能掩人耳目。
这群猎狗,唯主人之命是从,各个武功高强,大多以杀人铲除异己为主,丝毫不留情面,成为主人独政的工具。
那这一男一女定是守家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