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突见王后竟然失去方寸,连忙上前扶住,哀怨幽然道:“王后息怒,那是宫中之国事,你不必太过牵挂,自有大兄王定夺,即便有恙也只怪冷凌用人不力,该当责罚……”
“王后,王后!”又一侍女呼呼气喘跑进来,满脸布着惊喜,也是见到公主在,却浑然未发现二人愁状,“公主,大喜事!”
“胡闹!”钰儿见此情景,立即呵斥侍女,唯恐侍女失状受到责罚。
王后果然震怒,吓得侍女连退数步险些跌倒,“大惊小怪,丝毫无章法可言,到底何事禀明就是!”眼下南国再大喜事也无法抵消前朝正在焦灼的弹劾之变!
“回王后,王公子,王公子他回来了……”侍女确再也不敢再露出深压内心的喜悦。
“王公子回来了?!”公主再度失声。
“楠儿,你说的可是楠儿?在哪?快快带来随我去前朝,”王后喜形于色,更是激动得不知如何是好,这定能阻挡一场浩劫,“还愣着做什么,快……”钰儿连忙上前扶住王后。
“回王后、公主,王公子已在前朝之上,化解了弹劾之奏,而且,而且……”
“你这丫头,说话吞吞吐吐,快些道来,失了方寸本后也赦你无罪!”
侍女一听立即变得手舞足蹈,笑得开了花一般,便将王公子进殿一事如实奏明,口中不断说着:“同来的还有一小女,公子喊她柔姑姑,口齿伶俐聪慧异常,反斥群臣以假乱真之语,更加令人欣喜的是,王公子镇定自若,竟说什么,什么施恩于人,不如施政于人,还有,还有,当朝取出荔枝,对大王说冰镜笑探水中圆,池内亦有姮娥仙……”
“我的楠儿!不错,是我的楠儿!”王后情不自禁,喜形于色回头看看公主,看看钰儿,连忙将手放在胸前,“只要冷将军无碍,我就放心了!”
不刻,大王满面春风牵着小公子与符柔二人直接步入王后寝宫,身后方才传来侍女迎声:“大王到!王公子到!”
“参见大王!”钰儿慌忙迎上去。
“参见大王,参见兄王!”王后与公主也是恭声。
“免,免!”大王兴致冲冲,指着小公子,再指指王后,激动得说不说话。
“我的楠儿……”王后猛然搂住爱子满面热泪,即是在后宫也早早听闻小公子毫发无伤来归,随之而来的是总王师柔儿,万万没想到手书密信之人竟是如此年少,点拨爱子的之人竟是女子!
“参见母后,参见王姑!”小公子一气呵成。
这可喜坏了公主,微黑脸上绽放当年见到文图一般的笑容,“王侄如此大成,真是可喜可贺,呦,看你这小脸,好个俏人家!”
“参见王后!见过公主!”符柔也是彬彬有礼,想当年自己手摸王后,口称这是最美丽的女子,如今多年已过,更是风韵犹存,羡煞旁人。公主也是曾与自己同榻而卧几近半载,想起她便心中畅快。
“快请坐!”王后此时方细细端详符柔,长得好水灵,她定然不知道这便是符柔,在她心里,符柔公主还是盲人,“不知如何酬谢你才是,竟能将楠儿调教得如此明理,”说着上前爱抚符柔脸颊,“我南国尚有此等聪慧女子,果真是天下之幸!”
“不敢承受王后谬奖。”符柔低下头来。
“柔儿,你我一见如故,自不必客套,这宫中之事多变,你自知王公子落难之实,我也是心有余悸,日后在宫中万事小心,一旦有危情定要告知于我,免得伤你。”
“是,王后。”符柔心想,如若告知正是你的父王加害王公子,定然受不了这打击。
“柔儿,且随我来,大王准你参宴,不过家父生性冷僻,二王才华横溢,若是为难与你,尽可不必答言,有本后为你做主。”
“是!”
大王宴厅灯烛辉煌气势恢宏,高台之上左右两排座落,左牌坐着大王、王后与王公子,右排则是陈王、二王、冷凌与公主,符柔位于一边,依公主而坐。
席间,大王笑得不停,眼睛一刻也不离开王后母子二人,这压抑一年多的懊恼终于得以风化,主殿变故也烟消云散。
“护国公、冷将军,你二人均为国事与王子之事险些干戈,都是好意,也都是肱骨之臣,本王甚是欣喜,来,与你二人同饮一杯!”
“惭愧!”陈王道,立即拂袖饮尽。
“谢大王!”冷凌也是一饮而尽。
随着,大王不断劝酒,确实兴致万千。
台下,更是轻歌曼舞,舞女缭绕,音律祥和。
陈王酒过五巡,指指符柔,当然这里他的辈分最高,“小女聪慧异常,甘当王师教导孙儿,老夫自是满意得很,王之师,定然能出口成章,你便引着这舞音,吟来一首诗听听,也算是给大王助兴!”
孙儿之师,陈王探教,自当是情理之中。
符柔莞尔一笑,瞧向大王,大王立即抬手道:“无妨无妨,随便说几句即可,沿途劳累身体疲乏,本王绝不勉强。”王后跟着点头,满面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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