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也知道自己该如何称呼张道灵了,于是恭身应道。
“去吧。”张道灵挥手说道。
...
话说在司隶府一处偏僻农村里,有一户人家。
这户人家只靠着两亩薄田过活,家中最年长者是一位寡居多年的刘氏老妇人,都称她为‘刘姥姥’。
刘姥姥有一个女儿,嫁给了与王夫人的娘家连过宗的王家子孙,叫王狗儿。
这王狗儿有一对儿女,丫头叫青儿,男孩叫板儿。
全家人都靠着那两亩薄田过活,都是殷勤实在的庄稼人。
这一日,刘姥姥的孙子板儿和青儿正在田垄间玩耍,刘姥姥和她的女儿女婿在田间干活。
忽然听到不远处传来一阵哭声,刘姥姥起身朝着哭声哪边看去,却见孙女青儿站在一颗树下,一动不动,而哭的那个正是孙子板儿。
“小祖宗,怎么啦?”刘姥姥朝板儿喊道。
“准是两个又打架呢。”一旁的刘氏说道。
女婿王狗儿只顾闷头干活,只是抬起头来看了一眼,便又弯下腰去。
只是板儿此时说了一句话,却让在场的人都吓出一身冷汗。
“蛇,姥姥,有蛇。”板儿带着哭音说道。
刘姥姥赶紧丢下手里的锄头,朝着板儿那边跑了过去。
王狗儿夫妇也赶紧朝着那边跑去,只是刘姥姥动作极为矫健,很快就来到板儿身边问道:“蛇在哪?”
板儿伸手指了指前面的大树,刘姥姥抬头看去,只见一条长长的乌梢蛇正盘在树上,蛇头对着下面的青儿不住地吐着蛇信子。
刘姥姥上前一把将青儿抱在怀里,而那乌梢蛇突然身体一弹就朝着刘姥姥咬了过来。
刘姥姥眼疾手快,那长满老茧的手掌一把抓住乌梢蛇的前端,然后另一只手赶紧抓住乌梢蛇的尾巴。
随后她将乌梢蛇倒提在手里,猛地朝下甩了两下,那一米多长的乌梢蛇顿时浑身骨头都散了架,像一条死蛇一样吊在那里。
“娘!”王狗儿夫妇看到刘姥姥手里的乌梢蛇,满脸惊惧地叫了一声。
刘氏更是将板儿和青儿抱在怀里安慰,刘姥姥倒是没怎么害怕,笑着说道:“是无毒的蛇,咬到不过是疼几天罢了,我年轻时打死了不知多少,还常给你你爹煮汤喝。”
说完,刘氏将那条乌梢蛇放在地上,拿起一块石头朝着乌梢蛇七寸猛地砸了下去。
‘嘶嘶嘶’
乌梢蛇嘴里发出一阵‘嘶嘶’声,然后很快就死掉了。
刘姥姥砸的正是蛇胆所在的位置,打这个位置蛇会死的非常快,如果没有打七寸,你就算斩下它的蛇头,它也能在很长一段时间内跳起咬人。
只是在刘姥姥打死乌梢蛇的那一刻,突然见那乌梢蛇的身上飞出一道白光落在地上。
接着,那白光陡然飞入刘姥姥的眉心,然后地上出现了一本书和一块银牌子。
在那白光飞入刘姥姥眉心的一刹那,只听刘姥姥‘哎哟’一声,接着一个屁股蹲儿坐在了地上。
“娘,你怎么了?”刘氏赶紧上前扶着刘姥姥。
王狗儿却惊奇地看着刘姥姥脚下的那本书和牌子,因为刘姥姥背对着他们,所以他们没看到那道白光。
所以那本书和牌子他还以为是从刘姥姥身上掉出来的,王狗儿上前捡起那块牌子,仔细看了看,随即满眼震惊地道:“银子?纯银!”
王狗儿将牌子放在口里咬了一口,随即满脸狂喜地道:“真的是纯银的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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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刘氏也突然抬起头来,目光看向了王狗儿手里的那块牌子。
而刘姥姥则晕晕乎乎地将那本书拿了起来,揣进了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