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府”工作,听说月钱至少是二两银子,还可以根据自己掌握的技能拿津贴,如说自己的日语技能能够拿三钱银子一个月。
想到这里的周睿更加卖力地踩着踏板,这辆四人座的劳斯莱斯此时以至少二十公里每小时的速度疾驰在向北通向传说东方港的道路。
从离开占城港到河边的道路到处是占城港新军在元老院陆战队的指挥下收拾和掩埋被打死的土蛮尸体,同时他们也掩埋了那些没能熬到被元老院解救的安南奴隶们的尸体。不过他们明显对安南人要不同,只要验明正身是安南人,一旁的陆战队和新军士兵们会首先立正向尸体敬礼。等到这些尸体被搬运到集体掩埋场后,负责掩埋的士兵还会在填埋之前对他们三鞠躬,新军士兵甚至还组织了一个仪仗队,集体在掩埋时向天鸣枪三响。周睿听师傅解释这是元老院的礼仪,代表元老院对这些逝者的敬意。
俗话说办葬礼这事情虽说是给死人服务的,但是确是做给活人看的,眼下死人自然是死后万事空,但是这些参与掩埋尸体的民壮们却是思绪万千。占城港哪年不死人啊?这样在战乱死去的人年年有,什么时候有过这样的待遇?能有个人埋不被野狗啃食已经是大善举了,这些元老院的人竟然会给他们举行集体葬礼,占城港的人对于能够成为元老院的朋友都感到相当荣幸。
此时周睿也是这么想的,他是险些死在乱军之的奴隶之一,在那最黑暗的时候他一直都在想着自己如果不幸死去,会是什么样的结局,看到眼下的这种葬礼让他深深感受到了元老院的善意。
心头温暖的他坐在车一路颠簸地来到了河边,突然间他被横跨河面的桥梁所震慑了。这是一座木桥,这座桥不同于以往他所见过的任何一座桥,桥面宽达四丈有余,长近四十丈,和平时自己走过的那些宽不过一丈多长不过十丈的桥来简直是小巫见大巫。木板搭建的桥面十分地平整。两边各有三尺宽的路面会要高出桥面来,他正待发问,任雪峰已经开始向他解释了,“这是元老院桥梁的特色,这两侧高的地方叫做人行道,人平时不能在车道走,而车则不能开到人行道去。这样才能最大化的提高路面使用效率。”
周睿不知道什么叫做路面使用效率,但是却能够深刻感受到从过桥开始的道路与在占城港一路走来的要平整,而且行人都按规矩行走在道路的两侧,自己的这辆劳斯莱斯却可高速行驶在这宽敞的道路丝毫不用担心会撞到人。想到这里,他突然发现路的人和车辆都在右侧行进,对面车道也是一样的,他一时没能弄明白,想一想后问向把握着方向盘的任雪峰。“师傅,为何所有人都在路的右侧行走?”
任雪峰不由得惊地看向自己的徒弟,“不错!不错!不愧是我的徒弟!”他心里得意得很,“根据元老院交通法规定,在道路行进方向都要靠右,这样的话会减少对向行驶的碰撞几率。”
“哦,难怪,大家都走在右边,能够把路的左边让给对面过来的人和车了。”周睿一边若有所思的点头一边自言自语。
任雪峰此时更加惊异了,要知道从炮党开始推行行人靠右开始,有许多的人反对这种交通法规,都口口声声质疑为什么要靠右行走,都在质疑路的左边留着给谁走。但是他的徒弟却是直接理解了这靠右行驶的真谛,这让他开始有点怀疑自己这个徒弟会不会是五百穿越众之外的一个单穿者。不过在他向周睿询问了珍妮纺纱机、内燃机这些问题得到了否定的回答后猜确信自己的徒弟是如假包换的本时空土著。
过了桥,道路突然变得要占城港的路宽敞得多了,而且在桥边几丈远的地方开始直接出现了一大片房屋。
这些房屋大多是砖石砌起来的,靠近路边的房子大多是两层楼高的房屋,下面的房屋临街的一面无不大开着门,各种各样的摊子与货柜都从房间里一直摆到了外面,但是都最多摆到门外一尺的距离。远处有几个人身材有些壮硕,穿着灰色衣服打着绑腿,头戴着一个藤盔,腰间缠着一根不知道用什么编织出来的白色腰带,腰带还别着一根黑色的短木棍。这些人右胸都缝有一块白色的布条,白布条黑色的“城市管理”四个大字分外显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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