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了大案,怎么也有他们的一份功劳。
李岩翻身下马,对冷霜儿说:“江湖的门径你也熟悉,等会帮着吉温,好好审问审问这帮杀手。”
平康里武侯铺的李校尉迎了上来,神态恭敬,拱手行礼:“李昭武,金吾卫王郎将也赶了过来。”
“喔,李校尉,今儿破获乌衣堂,你也有不少功劳,等着升迁吧。”李岩微笑拱手道。
花花轿子人抬人,羽林武学在桃李蹊开业的时候埋伏动手,事前连招呼也给金吾卫打一个,恐怕担心泄露他们的计划,事后,才有武学生来报,这会儿把功劳分出来,大伙儿脸上都有光,赶紧先把这个禀告给王郎将。
“李昭武缓步,我先给你到王郎将面前通通气。”李校尉小跑着进去了。
等了一会,一员面黑如铁,身形魁梧的将军在几名金吾卫的簇拥下,亲自到门口迎接李岩。
金吾卫郎将可是正五品上的武职,实掌兵权的,帝都长安的治安可全归他管,而且这位更不简单,王景耀,帮助皇帝动唐隆政变,尽除韦后党羽。
这位可是皇义子,羽林武学的头儿,定远将军,金吾卫郎将王景耀笑着拱手,“李昭武可是运筹帷幄,用兵如神哪!”
“王定远,你是大将风度,居中指挥,将这帮乱党一举成擒,恭喜,恭喜。”李岩先把这调子定下,待会还有事求他。
一番寒暄后,两人坐到正堂上,冷锋寒机灵,泡了壶茶送上来,待王景耀将左右喝退,李岩将事情来龙去脉说了一遍,两人热烈地讨论起金吾卫怎么和羽林武学联手,铲除帝都长安潜伏的恶势力,事情得编圆了,天衣无缝。
眉头一挑,李岩拱手道:“王定远,这杀手刺客一拨儿一拨儿来,总让他们惦记也不是个事,我得亲自审审,好去了心头这根刺。”
你审吧,也审不出什么结果,乌衣堂树大根深,后面潜藏的势力不小,李昭武怎么就招惹上他们?他不知道,瓷器不能跟瓦片碰的道理吗?王景耀眼珠子几转,一付为难的表情,吊足了李岩的胃口,才豪爽地道:“李昭武,为了你我拼着受责罚,就一晚时间,明日一早就送往京兆府。”
“多谢葛将军!”李岩眉眼有几分喜色,拱手禀道。
“李昭武,看羽林武学生把乌衣堂杀手的尸体糟践得不成*人形,你们这是在杀人练胆,老王明白,可也要留几个活口让老葛交差,是不是?”王景耀这话里的意思是你别用行刑逼供那一套,我这儿还得用他们交差。
“嗯,明白!”李岩应道,眉头却皱了起来,那怎么审,得瞧瞧吉温的手段,他可是酷吏之后,家学渊源。
王景耀留下金吾卫将这院宅围住,自己带着名金吾卫快马离去。
正堂上,李岩浅浅地呷了口茶,将逼供的任务布置给吉温。
吉温听了后,脸上横肉颤动,满不在乎道:“这个好办,提几个垂死的人,剥皮剜肉,放在架上来烤,让那几个活口尝尝。我敢担保不出半个时辰,管教他们吓得屁滚尿流,乖乖倒出实情,还不动他们一丝一毫的。”
够狠也颇具智慧,果然有奸人的潜质,日后吉温被父亲网罗,成为他手中的“罗钳吉网”,排除异己,构陷他人,任意妄为,就从今晚开始逼供开始?
不行,不能让吉温这么为所欲为,得让他怕我,留下心理阴影,最后成为我的鹰犬,我手中的刀子,李岩微笑道:“吉温,那可是悍不畏死之徒,你那手段能让他们开口,日后还有后患,看我怎样逼供出乌衣堂的幕后黑手。”
一阵寒风穿户入堂,吉温生生地打了个寒颤,李岩的微笑比他动怒还可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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