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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你还藏?”
“我没藏,是正好看完了。”
“心情还好吗?”
“挺好的。”赵睛说道,“比之前更轻松了。”
单饶没说话。
赵睛忽然问:“单饶,你讨厌我师傅吗?”
他鼻腔里发出极淡的笑声:“想听实话?”
“嗯。”
“讨厌。”
赵睛有点不高兴了:“为什么啊?”
“没有为什么。”他语气极淡地说,“就是看不顺眼吧。”
“其实师傅他过得挺辛苦的。如果不是我,这些年,他会按照自己的意愿活下去,带着他年轻时的热血和理想,一步一步,带领终善发光发热。这一生,不会有太多忧虑,也不会……落得这样的结果。”
傻哈从单饶的身后摇摆着走到赵睛的脚边,伸出舌头舔她的脚脖子,像是看出了她的低情绪,有意跑过来献殷勤给安慰。
赵睛被脚踝处黏腻的感觉弄得又麻又痒,噗呲一下就笑了。
单饶:“她舔你一下,你就笑得这么开心?”
“当然啊,你是不知道它可会看脸了,每次有你在的时候,我就被忽视得彻彻底底,这次破天荒啊。”
赵睛话音一落,嘴巴就被人覆住了。
刚开始被啄了一下,紧接着,赵睛整个人就开始凌乱了。
这人能不能好好接吻,这分明是舔嘛……
单饶的舌头一次又一次滑过她的嘴唇,像轻柔的羽毛,挠你一下,离开,又挠你一下,再离开,如此反复,乐此不疲。
赵睛被他舔得如沐云端,实在是有些受不了了,伸手去推他的胸口:“单饶,你是狗吗?”
他抱紧她,舔得更凶,更用力了。
赵睛满嘴被舔得黏兮兮的,嫌弃地把他往外推,单饶摁住她的脑袋,力度极大,恨不得把她揉碎在自己怀里。
从外部的角度来看,那场景,直叫人啧啧啧恨不得捂脸遁走。
赵睛用力推,他用力舔。
“你个大混蛋!”
“嗯。”
“你个大淫球!”
“嗯。”
“你个大色狼!”
“嗯。”
……
“你个大……大……”赵睛大了半天,没想出词儿。
“嗯?还有哪里大?”
赵睛紧接着气呼呼地骂道:“你哪里都大,你大大大大大大大!哼!”
单饶终于放开她,停了下来,看着她气鼓鼓的脸,笑得肩膀都颤了。
“你笑什么?!”赵睛愤愤,“你居然还敢笑!”
单饶用拳头抵着下嘴唇咳了一下,凑近他耳边,低声道:“你说我哪里都大,这个我承认。”
赵睛先是一愣,紧接着红着脸大骂道:“你给我滚蛋!”
被骂滚蛋的男人随即就把这个分贝爆棚的女人扛了起来,抱着往r世界里面走,往楼上走,往卧室走。
途经客厅。
莫子深从游戏中抬头:“……”然后默默地戴上了耳机。
gavin原本拿着本古文书呕心沥血地翻着字典查意思,看到这一幕,心理极度不平衡,把书往旁边一扔,拿起手机。
“不能再这样忍气吞声被虐了,不行,我今天晚上一定要约到一个中国小软妞!”一边说着一边点进微信的摇一摇,拼命地甩起了手臂。
莫子深抬头笑了一下:“傻逼!”
当天晚上,单饶接到严澈的电话,邀请单饶第二天出来喝酒。严澈这么忙的人,脚不沾地,哪里有时间喝酒,明摆着局里有了棘手的案子,严澈这厮,是来当说客的。
两人刚做完几场运动,这会儿都有些疲,赵睛软趴趴地窝在他怀里,仰头问他:“你想去吗?”
单饶捏了捏她红扑扑的脸蛋:“你希望我去吗?”
赵睛实话实说:“都可以啊,这个你自己做决定。”
单饶静默了一会儿:“去看看吧。”
赵睛往他怀里蹭了蹭,低低道:“都好。”
说到这个,赵睛忽然想起什么,问道:“哦对了,当年你为什么会接下李文祥那个爆炸案呢?听gavin说,你向来和警方划得清,r世界有自己的路子要走,公安厅三顾茅庐都不见你动心,那次为什么就答应了呢?”
“我认得凶手。”
“什么?”
“第一起案子出来的时候,我就感觉到,这起案子和我有关。”
赵睛屏气凝神。
“我和李文祥同是一家孤儿院的,他以前就喜欢跟着我,那时候的我比较孤僻,不爱与人往来,谁都不爱,我觉得他很烦。不过被他跟得久了,也就慢慢习惯了,时不时两个人还会聊上几句。大家都以为我们是很好的朋友,甚至连他自己也这么认为,但那时候我心气高,谁都不放在眼里,并没有走心。后来叶南生来孤儿院选人,我拒绝了。李文祥知道这件事后,很感兴趣,提议要和我合伙创立委托组织,我没搭理他,没过多久便去了英国。”
“后来我回国,创下r世界,他这些年一直在关注我,知道了也很正常,没过多久便找到我,恳求我答应他加入,我拒绝了他。”
“你为什么要拒绝他呢?”
“他这人鬼心思多,而且极为趋利。”单饶说道,“以前在孤儿院的时候,他经常背后耍小聪明给人来一道,小偷小摸的事也干了不少。”
“所以他犯案是为了报复你对吗?”
“不算报复吧。”单饶说道,“应该是挑衅。”
赵睛哦一声:“原来是这样啊。”
单饶眼眸凝笑:“嗯,不然你以为呢?”
赵睛笑眯眯道:“我还以为你终于良心发现,对于这个世风日下人心不古的社会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决定伸出你正义的双手,从此为民除害伸张正义打抱不平行侠仗义……唔……”
他的吻就着如水的月光,落了下来,不温柔,带着野性,恨不得将她活吞了。
气息渐渐不稳,空气里有什么在发酵,醺得人头晕目眩,衣服不知什么时候被他剥了下去,他那双充满魔力的手,摸得她浑身发烫,所经之处,皆是颤栗。
“小睛,我这人,没什么良心,从不认为自己是什么好人。”他声音低哑,仿若一道磁场,“就一颗心,还不在我这。”
她声音娇弱:“那在哪啊?”
他抬起她一条腿,架在自己的肩上,挺身挤了进去,低声反问:“你说呢?”
窗帘未拉,月光见证着他们□□愉。
星辰眨巴着眼睛,听见他喘着最后一口粗气,双手握住她身上最柔软的两瓣花骨,凑在她耳边,低声说:“在这儿啊。”
——正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