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
袁朗属实不想跟这个傻逼纠缠,“和尚,动手,把那个狗汉奸给我抓出来。”
和尚就等着他的命令呢!
三步并两步,一个回旋踢重重的砸在了门上。
咣当一声,门板碎了。
破门而入后,那汉奸正在撕扯小媳妇儿的衣裳。
和尚冲着那人的后心上去就是一掌,直接把二赖子拍的背过气去了。
然后揪起他的脑袋拖到门外。
“老板,咋处理这个狗汉奸?”
袁朗扶起了跪倒在地上,宛如疯魔的王友亮,对着村民们说:“你们要是想活着,就一起过来把他抬走,找个荒凉处埋了。”
村民们相互看看,都没这个胆子。他们有种地的本事,没有杀人的胆子。
不然,也不至于让汉奸口中的日本人,就给吓得屁滚尿流,变成帮凶。
白敬中想要张嘴说些什么,可是看到魏和尚手里提着的人,还是把话咽了下去。
袁朗对这些村民很失望,但做事还是要有始有终。走之前总得把事儿解决了。
“你们都想清楚了,这个狗汉奸要是活着,把日本人招过来,你们村里的人一个也活不了。”
被杀的恐惧还是压倒了杀人的恐惧,村民们就像是提线木偶,被恐惧所支配。
被掌握了令他们恐惧力量的人,所支配。
众人一行到了山上。
袁朗扫了一眼,盯上了一开始反驳他的中年男人白敬中。
这个人是个不稳定分子,必须得让他交投名状。
袁朗把柴刀塞到他的手里,喝令着,让他朝汉奸胸口上砍一刀。
这一刀下去,断了他可能投靠日本人的心思。
之后,在场每人,都朝汉奸身上砍一刀,或腿上或肩上,不一而足。
每砍一刀,那汉奸便吼叫一声,眼睛里的惧色也更浓一分。
到得后来,声音渐低渐沉,眼睛里也布满了血色,整张脸说不出地狰狞,叫声又可怜又可恨。
“来,妹子,小兄弟,这最后的两刀得你二人来,一来是报家仇,二来是雪国恨。
记住,你们这两刀,必须叫他见阎王,不得留祸根!”
王友亮和小媳妇两人,望着躺在血泊中的狗汉奸,眼神中充满了痛恨。
村中的人已经打了样,捅人就不是那么可怕的一件事儿了。
夫妻二人一人提着一把柴刀,一刀捅入心窝,一刀捅入腹部,那汉奸闷哼了一声,再没有半分声息了。
袁朗接过汉子递过来的刀,就像劈柴一样,两三刀将那汉奸的头砍了下来。
他揪着汉奸脑袋上的头发,将其头高高举起,朗声说道:“今天这事,事关全村人的安危。
若有谁或因为害怕,告发了。或因请功向日本鬼子通风报信、又或喝酒说漏了嘴,导致这事捅出去了,
那后果想必大家是知道的,没有人能够逃得过干系。
不过,今天的事是好事,这汉奸走狗,人人得而诛之。
今儿个在咱们这见了阎王,咱们个个是好汉,是英雄,是可以立碑扬名的。
可这现今儿这世道不太平,只得暂时放一放。待到鬼子打跑了,我作主,请人给诸位立个碑,各位的功德也就算记下了。
王兄弟,你看我说的可还在理?”
王友亮连连点头,哪里还有异议,若是没袁朗的突然出现,这会儿妻子被辱,家破人亡。
日子也就没法过了。
“今日之事就此罢了,天色也不早了,各位各自回家歇着去吧。”袁朗摆摆手,村民便各自散去了。
“娘的,真晦气。”
沾了一手脏血,事后想起来,袁朗觉得恶心之极。立马往回走,恨不得立刻洗个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