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一节体育课,全班分成了四队,男生两对女生两对,岑礼的那一队站在他的对面,在一群粗糙的男生里尤为显眼,皮肤白白净净的,双手往上的时候,露出一截细白的腰,当时他就觉得,这个人的腰可能他一只手臂就能搂住了。
也许当时就对岑礼怀了恶劣的心思,只是从未往那方面想过。
作为学生里的老大,他身边从来就没有缺过人,多的是女生往他怀里送,他交往的也基本上都是异性,不过偶然一次,他的一个朋友给他看了点新鲜的东西。
视频里,是两个男人,承受的那个角色是一个肤白貌美的少年,不过说起来,模样和岑礼比差了点,而且皮肤也没有岑礼的白。
他从来都不会委屈自己,正好那段时间,岑礼的母亲生病了,他爸很喜欢当善人,给岑礼的母亲资助了医药费,也是那个时候,他才真正的和岑礼有交集。
接触后发现,岑礼是个挺无聊的人,正经的有点过分了,总是把他爸嘱咐过的那几句话挂在嘴边,更可笑的是在他要逃课的时候,对方还试图劝说他。
无聊了,就寻点其它有趣的。
他把岑礼叫到了一间包厢内,平时觉得老老实实的人,居然还敢对他动手,他一巴掌扇过去,就把对方给打懵了,然后他解开了岑礼的校服,将这个人按在他的身下。
岑那还是他第一回看见岑礼哭,在学校里清清冷冷的一个人,在他身下哭得像是个泪人。
第一次尝试到这种极端的愉悦,他也没有收住力道,他直接将岑礼带回了他住的地方,然后在学校里帮岑礼请了几天假。
岑礼是单亲家庭,亲人就只有他的母亲,还生病了在医院住院,自然是连他消失几天都不知道,至于学校里,最多就诧异他为什么请这么多天假罢了。
原先宁修远也不过是图个新鲜,但都过了这么几年,他觉得岑礼一直待在他身边,也没什么紧要,反正这年头也没哪个男人会在一颗树上吊死,到时候他可以在外面寻一个房子,把岑礼养在里面。
过了许久,岑礼才开口,“你如果想要孩子,可以去找女人,会有很多人愿意,到时候你们也名正言顺。”
宁修远眉头皱了起来,“你听见我和李婶说的话了?”
“嗯。”岑礼应了一声。
“怎么,你还想要名分?”宁修远语气里夹杂了一丝嘲讽。
“.......”岑礼的眼眸顿了顿,他根本就没有想过,在宁修远这里讨要什么。
“到时候我会买栋房子,划到你的名下,每个月都给你一笔生活费,要是我过去找你,也会提前告知你。”宁修远又道。
“.......”
岑礼的眼睛干涩得很,半响都没有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