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那场手术还没有彻底恢复,岑礼把白成郁开给他的药拿出来,然后接过热水冲泡了一杯。
宁修远推开房门之前,药已经被他藏好了,有了先前的例子,这些药他都不知道该放哪了,岑礼想过明天带出去丢掉。
房间里弥漫开一股微苦的气味,宁修远走过来问,“这是什么东西?”
“调理胃病的。”
对于岑礼的话,宁修远将信将疑。
他找人调查了岑礼这几天的行踪,对方基本三点一线,就算在教室里和谁多说几句话,那也是在教室,还不能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
“躺到床上去。”宁修远道。
“……”
岑礼的动作极其缓慢,宁修远道等得有些不耐烦了,“不磨蹭一会儿,你就不舒服是不是?”
岑礼被动的躺在床上,任由对方做所谓的检查。
宁修远今天对他相当没有耐心。
直到宁修远去浴室里洗手了,岑礼才低喘出一口热气。
门口的江言叫了一声“阿远”,宁修远也懒得多看他一眼,就推开门出去了。
在门被打开的那一刹那,岑礼散开了被子,将自己的身体裹得严实。
“阿远,李婶今晚做了不少你喜欢吃的菜,以后就让李婶留下来好不好?”江言带了些撒娇的语气。
“嗯。”宁修远应声道,“今晚你先吃吧,我还有点事。”
“什么事?”江言问。
“乖,现在别问了。”宁修远温声道。
“好吧……”江言支吾道,“多久才会回来啊?我想等你一起吃饭。”
“怎么跟个小媳妇似的,没有我就吃不下了?”宁修远道。
江言的脸色红了红,“不可以吗……我们以前做什么都是一起的。”
江言一直都觉得宁修远对他的好是永远的,只是宁修远身边的人太多,他不想和那些人沦为一谈,才没有和宁修远表明过自己的心思,可岑礼的出现,让他这么多年以来,第一次有危机感。
岑礼有什么可比得上他的?身份和家世样样都不如他,就连母亲在医院住院,都还是花的宁家的钱。
他甚至有点看不起岑礼,可偏生这个人在他面前,总不显露劣势,好像还和他平等一样。
从宅子里出来以后,宁修远开车去了医院,刚才他用纸巾沾了一些岑礼的药,准备去找人化验成分。
他也不是什么都得找白成郁,他另外去的一家私立医院,然后把东西交给了那里的负责人。
“结果什么时候可以出来?”宁修远问。
他们也得罪不起宁修远,见宁修远很着急结果,那人道,“如果快的话,化验报告明天就能出来了。”
“行。”宁修远应声道,“出结果了通知我一声。”
他倒要知道,这东西到底是不是用来治疗胃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