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可以亲口问他。”宁修远道。
后面有人递给宁修远一瓶水,他接了过来。
夏露抿了抿唇,眼里掩饰不住的沮丧和失落,只不过这件事,她会亲口和岑礼问清楚,她从大一就开始注意到这个男生了,当初军训她崴到了脚,还是岑礼过来扶的她。
宁修远回过头,夏露已经离开了,他看着对方的背影,眼眸发沉。
“那不是夏川的堂妹吗?不过这几天夏川是怎么了?总是见不到人。”旁边有个男生问。
宁修远拧开瓶盖,喝了一口,“你自己去问。”
“阿远,要不然还是放岑礼出来吧。”等周围的人都散了,江言小声劝说道。
宁修远冷笑,“就不能对他太仁慈了。”
“可能岑礼也不是故意的,要是他不喜欢我,我以后就少在他面前出现好了。”江言神色委屈道。
“有我在,他还不能把你怎么样。”宁修远安抚道。
其实他不过就是试探的问一问,看见宁修远的态度,他才放下心来。
江言的学籍已经转到了L大,他自然是住不惯宿舍,直接办了走读,这两天几乎都和宁修远在一块。
窗帘遮蔽住了房间的光线,让视线都变得昏暗起来,岑礼的嘴唇有些发干,他也不清楚这是第几天了。
宁修远让李婶回了老宅,雇了其他的人守在他的房间口,手腕上的链子在第二天一早才被解开,皮肤被勒出血痕,松开的时候双手已经无法动弹。
宁修远看似好心的帮他将体内的东西拿了出来,他的眼睫还挂着泪。
宁修远问他,“知道错了吗?”
“......”他闭上了眼,一言不发。
如果他有错,便是认识了宁修远,对方将他的拉入了沼泽地,他越是挣扎,就越是往下沉得厉害。
手机不知道去哪了,每次都是宁修远进来给他送水和食物,脚踝上束着的链子堪堪能在房间里活动,对方给他铸造了一间牢笼。
房间的门被推开,想也不用想是谁进来了。
岑礼将身体缩在了床脚,听着对方的脚步声越靠越近。
“你不错啊,倒是有不少人关心你。”宁修远低笑道。
岑礼的嗓音发涩,“你打算把我关到什么时候?”
“想出去也可以。”
岑礼这才抬起灰暗的眸子,看着面前的男子。
“去告诉那个叫夏露的,你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夏露是个好女孩,岑礼从未想过要耽误对方,只是听宁修远提起这茬,莫名觉得可笑。
他也想过,要是没有宁修远,大学以后他应该会和大多数人一样,交往一个女朋友,偶尔会约一次会,这种感情是平等的,但这样的生活似乎离他越来遥远。
岑礼怕了这种不见光日的日子,他同意了宁修远的要求。
宁修远又问,“听说你周末要去做手术,是怎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