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皇后吃瘪,临阳长公主有些得意,看了顾徽一眼,这个小侄女果然得皇兄的宠爱,皇后在她面前也不能占一丁点便宜。
人家说嫂子姑子,容易出乱子,临阳和皇后一向看不顺眼,巴不得看对方出丑。
皇后看不惯仗着出生,一向高傲的公主,临阳看不惯只是因为嫁了个好夫君,成为了一国之母,便高高在上压在她们上头的皇后。
露出了一个浅浅的笑意,“长宁和太子想看,看着便是,咱们这里都不是外人,临安若受了什么委屈,只管说明。”
她这样说,临安长公主还真的起了几分倾诉的心思,忘记了程颜再来时千叮咛万嘱咐的“多说多错”,嘴巴一秃噜,把这些年的事情都讲了出来。
良久
“岂有此理!”
顾治一把拍在桌子上,怒气腾腾的站了起来,眼中满是杀意。
“这程文学竟敢如此怠慢皇室的公主,你竟然也这样不争气,由着他们那样糟蹋。”
皇上雷霆震怒,皇后率先跪下,临阳长公主撇了撇嘴,也跟着跪下。
一会儿殿内除了顾治还站着,就只有顾徽蹲在地上,苏力得跪在暗处,努力的降低存在感,甚至不敢抬头看一眼。
这几年皇上脾气越来越好,少有这样发怒的时候,临安长公主这事,真的戳中了皇上的痛处。
皇后左右看了看,只能率先开口。
“皇上息怒,那程文学实在是太过荒唐,妹妹既然受了委屈,咱们怎么着也得替他找补回来。”
程文学一个穷书生,能够娶了当朝的长公主,那是几辈子修来的造化,他家中本来住着茅草屋,也是中了举人,得了他人的资助,才搬去了泥巴屋。
娶了长公主之后,说什么要回报父母的恩情,将他们一大家子都接到了任职的地方,住着长公主的屋子。
吃她的,用她的,偏偏还不知道感恩戴德,整日里挑三拣四。
程文学靠着长公主得来那么多好处,却莫名其妙的有了许多大男子主义,觉得他人都在嘲笑自己,在外面摆派头不说,竟然还在家里闹脾气。
临安也是个傻的,为了所谓爱情,被那混帐说了几句好话,竟然真的起了洗手作羹汤的心思。
对待程文学的父母宛若亲生,每天晨昏定省不说,竟然还向普通的小媳妇一样立规矩。
天可怜见,她当初在京城的时候,对待现在的太后,当时的皇后,也没有这样客气,有时候想起了睡懒觉,直接派人去打个招呼就是了。
嫁给程文学那些年,竟然风雨无阻的去请安,完全丢了长公主的派头。
想到这个,皇后看着临安,也觉得有些一言难尽。
朝廷中虽有规定,公主也需要向公婆尽孝,可又有哪几个公主会做到,哪个公婆敢接受公主的晨昏定省,大多都是个面子工程,谁都不提罢了。
相反,公婆若要进公主府,还得提前通报,恭恭敬敬的在外面等着,得到公主的宣召才可入内。
皇室定下这个规矩,也是不想自己的女儿被磋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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