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吧?”
“特派员,我真的不知道啊,我已经休息了,突然独立师的士兵就如狼似虎的把我抓了起来。”
“陈连长,大家都是明白人,抓你自然有抓你的理由,我劝你还是老老实实交代的好。我们军统的人没有别的特长,就是手段花样多。”
陈连长听他阴森森的这么一说,顿时打了个寒战。像他这样的人可以不怕日本人,可以不怕帮派,也可以不怕当兵的或者是政府官员,但是他就怕像锦衣卫一样的军统。因为军统是不择手段,根本就不讲道理,也不讲法律程序。
卢卫看陈林有些害怕、惊恐的样子特别满意。他接着说道:“今天独立师的陈中校要出城。你拦住了他,我就很好奇,你为什么要拦住他?你只是一个小小的连长。为什么要去阻拦一个中校呢?”
陈林艰难的说道:“卢特派员,我没有,是城门坏了,我们正在维修。结果,工人从梯子上下来的时候又摔伤了,所以才耽误的时间。我没有故意拦住周少校。”
“你说的这些我都了解过,但是你不觉得你修城门的时间太过巧合了。对了,还有一件事没有告诉你,当时校车上还拉着两个人,她们出城后就被黑虎帮给伏击了。幸运的是虽然有人受伤,但是还都活着。不幸的是你知道车上的这两人是谁吗?”
“不....不知道。”
卢卫站了起来,喝了口茶,斜着身子坐在了陈林的面前说道:“人都说无知者无畏,我看你就是这样的人。我告诉你,车上的两个人一个重伤一个轻伤,重伤的是独立师师长周涛的妹妹周敏,就是前几个月委员长亲自授勋的那个。另一个来头更大,她孔祥熙部长和宋霭龄女士的女儿。”
听到这儿陈林感觉自己的心都停止跳动了。
“我明确的告诉你,你最好能招的全招了。你必须死,但我给你保证,不祸及家人。”
听到这陈琳彻底崩溃,他回想这些年他一步一步的爬到连长的职位有多难,他送了多少礼才有今天的风光。河南虽然经历了黄河决口、各种天灾人祸、非常非常的穷,但是他负责新乡县的城防。这中间的油水可不少,光是每年的进城出城费就不少收。再加上黑虎帮的上供,这五六年他的小日子过得非常滋润。弄了几套房产部不说,他还养了四五房姨太太,在新乡县里也有相好的。
他又攀亲戚、疏通关系,搭上了一个做旅长的远房表弟。这两年他没少给这个做旅长的表弟送钱。表弟已经答应他,过了今年,明年就想办法让他的军衔升到中校。直接任命实权团长不可能,但是换个团副还是没问题的。
但是现在一切的美梦都要醒了,过去的种种美好好像气泡一样,让卢卫拿着一根针给戳破了。
“卢特派员!求你饶我一命,只要能活着,你要多少钱都可以。”
“饶你一命?要不是孔二小姐亲自吩咐,你以为我愿意搭理你一个小小的城防连长吗?”
一听是孔二小姐亲自吩咐,陈连长顿时面如死灰,原本一双含着求生希望的眼睛顿时没了神采。
“小宋,你继续弄他的口供,我去看看那个大名鼎鼎的虎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