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两只公鸡,可以打鸣,和两只母鸡,在交配期还可以产蛋。买小鸡,半年后长大了,可卖可交配。”
还有经济头脑噢……
“万一那两只公鸡两只母鸡六只小鸡都对不上眼儿,不产蛋不孵蛋,你咋办?”
“啊?”
看孟循义一脸疑惑,迟幼钦连忙打住,“……扯远了。这个问题,算你过。咱们再换一个。”
“换什么?”
“还是鸡的问题,这次是下蛋了。你听好啊。题目是,一只半母鸡在一天半里生一个半蛋。请问,六只母鸡在六天里生几个蛋?”
“哈?”
“没听明白?”
“嗯。”
“我再说一遍,你可要记住了,一只半母鸡在一天半里生一个半蛋。请问,六只母鸡在六天里生几个蛋?“
“为什么会有一只半母鸡啊?母鸡能下一个半蛋么?“
“纠结的不是这个问题好么?这是个严肃的问题,你好好想想,开发智力噢……答不出来就是笨蛋。”
“两个一只半是三只鸡,那三只鸡就是生……不对,六只鸡是一、二、三……不对……这题有问题!“
“没问题。”
“鸡怎么能是一半呢?一半的鸡怎么生蛋啊?!”
“真没问题!”
“肯定有问题!”
“……听我跟你说答案,要听么?”
“你说说看。”
“你看啊……咱们先保持时间不变,就是设定在一天半里,那一只半母鸡生一个半个蛋,那就得到的是,一只母鸡一天半生一个蛋,六只母鸡一天半就生六个蛋。对不对?”
“一天半,一只母鸡为什么就生了一个蛋呢?不是一只半生一个半么?”
“对呀,一只半生一个半,那一只母鸡不就生一个么?”
“……”
“来,你再听啊……然后,咱们再保持母鸡的只数不变,把时间从一天半增加到六天,那就是翻了两番,所以,母鸡生蛋的只数,也要翻两番。一天半六只母鸡生六个蛋,那六天,这六只母鸡,就是生了二十四个蛋。通不?”
孟循义听完迟幼钦的解释,一脸勉强地看着迟幼钦,“……可以这么算么?”
“当然可以了!这可是经过科学推敲的。”
“……”
“你还别不信,九九乘法诀一背,我保管你天下难题,手到擒来。对了,在你们这儿,好像叫‘九九歌’。”
“九九歌?我知道啊!”
“是么?你说来听听。”
“一九二九不出手,三九四九冰上走,五九六九沿河看柳,七九河开,八九雁来,九九加一九,耕牛遍地走。”
“……”果然,自己想多了。
“虽然都是‘九九歌’,但是我那个,不是这个民谣。你这个是说冬去春来的。我那个,是纯数字,你听好啊:一一得一,一二得二……九九八十一。记住了么?”
“可以这样算么?”
“当然可以了!你别老是怀疑我,这些都是两千多年的智慧结晶,客观存在的,顶顶的真!”
“……”
孟循义便在车里,被迟幼钦一路闹着背“九九乘法诀”。而如影,则听着车内的辩论声,偶尔走神,而后继续,握紧马缰,一路向南。
突感到马车停下,孟循义终于有了借口推脱掉迟幼钦的桎梏,赶忙掀了帘子坐到如影身旁。出了马车,却看到日光渐沉,前路无屋,后路无影,他们,好像停在了一处荒野……
“如影大哥,你怎么停车了?”
“……”如影未答话,却是径直下了马车,朝一侧的林子走去。
“唉……如影大哥!”孟循义见状,脑子互转,犹豫一二,也跳下了马车跟了上去。
待二人走了,迟幼钦才撩开车帘,看着这一派昏黄的秋日,突然感慨,“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啊……
再扫眼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荒野,迟幼钦无奈地摇摇头,坐在辕座上看着夕阳,不时回头看看林子深处久久不归的二人,你们可别出事啊!一个人,要是天黑了,可咋办啊?!
一阵凉风袭过,迟幼钦不由得抖了一抖,看着差不多没入山底的夕阳,果断决定还是先到车里去,暖和。
翻身钻进马车时,却被孟循义喊住了。
“迟哥,快来帮忙!”
迟幼钦闻言一转头,入眼的,便是手里正抱着不少的干柴的孟循义和手里拎着三只……什么的如影朝自己走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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