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但在门打开的时候,熊文曜只觉得瞬间有一种锋芒在背的感觉。
那种感觉,就像自己被一大群的毒蛇盯住的感觉,令人发怵。
感受着这种气息,熊文曜心知这两位的修为应该必然是离结丹不远了。
甚至来说,说不定已经凝结成了虚丹。
否则一般的筑基期修士断然是难以给他这个筑基二层的修士造成这种强大的压迫感的。
当下他也表现得愈加恭敬,开口说道:
“不是弟子有意打扰二位清修,而是总坛那边出了一些问题,所以弟子不得不前来请阎王孟婆出山主持大局。”
“总坛出现问题?”老者睁开眼,目光炯炯,疑惑的问道:
“总坛那边不是有我不是新提了凌子虚为判官吗?有他坐镇,总坛那边会出现什么问题?难道是铸剑山那些混账又开始围剿了?”
听着阎王如此发问,熊文曜将头埋得更低了,有些吞吞吐吐的说道:
“铸剑山那边近来倒是没什么动静……就是,就是……凌判官他被人斩了。”
他这一句话说出口,另一边代号孟婆的老妪也睁开了眼,她的目光锐利,声音也是极为的沙哑,尖锐:
“凌子虚被人杀了!难怪你要跑到大山之中来找我们,说吧,是广南十宗哪个宗门的人干的!”
“这……”
听到孟婆发问,熊文曜更犹豫了,好一会才开口道:
“不是广南十宗的人干的……是……是一个散修,一个二十多岁的小子。”
“一个二十多岁的小子?”阎王与孟婆对视了一眼,都有些诧异,表情也都有些凝重了起来。
孟婆站起身来,厉声问道:“这件事,你如实说来,杀死凌子虚的那个小子,是不是那个叛出铸剑山的盛天瑞!”
“不……不是,是一个叫做周恒一的小子,近几个月来,他在广南风头正盛,现在修士论坛之中都称呼他为‘广南第一青年修士’。”
见孟婆起身,熊文曜的头深埋在地上,不敢抬头去看老妪,显然对她畏惧至极。
“广南第一青年修士,好大的名头!现在什么土鸡瓦狗都能称作第一修士了吗?”孟婆开口冷笑一声,仿佛听到了什么荒唐至极的事情。
“若是这个小子是那个盛天瑞,老婆子还忌惮他两分,但他是这两个月冒出来的野小子,哼,不足为惧!”
在他看来,年轻修士若是想一朝声名鹊起,那是极为容易的。
近十几年来,能够坐稳第一修士这个名头的,其实就那盛天瑞一个而已。
其余的,大部分都是声名远扬不久之后就尘归尘土归土了,眼下这个周恒一,在他看来,应该也不例外。
“孟婆,戒躁!”
听着孟婆对周恒一的轻视的话语,阎王眉头微微皱了一下,伸出手来,对孟婆给予警示。
在他看来,二十出头,就能够斩杀凌子虚的人,断然不是什么等闲之辈。凌子虚什么手段,他可是知道的,那个家伙真要发狠起来,筑基七层的修士也拿他没办法的,那个周恒一能够斩杀这位,必然不简单。
望了一眼面前的熊文曜,阎王开口道:
“把那个叫周恒一的小子的事情,给我详细说一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