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乱吃,话也不要乱说,这里这么多人都能作证,承霖一直都在船上。”
付阮目不斜视:“我有说他亲自开车撞的人吗?”
乔旌南腰杆子一挺,十分不爽:“你看看你手机,船上屏蔽信号,我们下午六点多就上船了,根本不知道外面发生什么事儿。”
付阮:“知不知道和做没做,没有因果联系。”
乔旌南瞪眼,蒋承霖先一步开口,声音淡到极致:“不用跟她解释,有些人生来自大,永远觉得自己想的就是对的,她觉得对的不是真相就是真理,她今天说我找人撞付兆深,谁敢替我说话,谁就是她下一个眼中钉。”
平静说完,蒋承霖看着付阮,无波无澜:“你为付兆深来找我,第二次。下午的时候我还在想,大不了以后老死不相往来;现在我改主意了,从今往后,我们互为眼中钉,谁也别放过谁。”
“承霖…”乔旌南本能拦了一句,没办法,心里揪得慌。
蒋承霖没等付阮的回答,起身,大步往外走,乔旌南,小龙,许多和蒋家保镖,一堆人紧跟其后。
明明是蒋承霖组的局,明明是他的船,可最先离开的人,也是他。
再后来,付阮也回到隔壁游艇上,消失在众人视线里。
蒋承霖和付阮,终于有那么一丝丝求而不得因爱生恨的既视感,整个二层算上保镖,百十来人,但凡谁出去说一嘴,哪怕不用添油加醋,也绝对是开年绝世大场面。
……
小游艇上,乔旌南和蒋承霖刚进一层客厅,前者忍不住,谨慎问道:“你刚才不是真生气吧?”
蒋承霖走在前面,闻言一转头:“你不是知道我俩演的吗?”
乔旌南表情立刻从紧张到无语,心跳还不稳,他半晌没出声。
蒋承霖坐在沙发上,让人打听付兆深出了什么事,许多出去一圈,再回来,把晚上车祸两死两伤的消息一说。
乔旌南的心情就像坐过山车,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他看向蒋承霖:“不是你找人做的吧?”
蒋承霖回以他一记‘别说疯话’的眼神。
乔旌南已经凌乱了:“就你刚才跟付阮说的那些话,你现在上岸杀了付兆深我都信。”
蒋承霖一句话点名局势:“有人想浑水摸鱼。”
乔旌南迅速整理心情,运动之前差点被吓坏的脑仁儿,几秒后道:“两死两伤,这么严重,会是付长康的苦肉计吗?”
蒋承霖:“死老头要是不想要付兆深活,就不会让他回岄州,他没有虎毒不食子的良心,但他也找不到长生不老的药方,在他心里,付兆深应该是他最中意的继承人。”
乔旌南顺着推测:“如果不是付长康,付兆深也不可能拿自己的命开玩笑,那就是背后还有人,一直在盯着蒋付两家的一举一动,见缝插针想让你们往死里斗。”
蒋承霖:“后半句没问题。”
乔旌南看向蒋承霖,后知后觉:“……你怀疑付兆深有自导自演的可能?”
蒋承霖:“不是谁都像我这么惜命。”
乔旌南沉默半晌后说:“也是,只要动力足够强,你还不是心甘情愿让人把脸打破相?”
蒋承霖靠在沙发上,不紧不慢,细细梳理:“从有人故意挑拨付戚两家开始,我跟阿阮就都觉的,别把眼光放的太窄,除了付长康和赵家,或许还有其他隐藏在暗处,希望借明面上的棋子互斗,斗的满盘皆输,最终那人出来收拾残局的可能。”
乔旌南也不糊涂:“所以你跟付阮必须要闹,还得每一步都闹到点子上,之前你们闹,能看出付长康的态度;这次你们闹,就能暂时排除付长康在背后使坏的可能;或许是付兆深自导自演,或许是其他人,只要你们试地够准,往后谁黑谁白就会更明显。”
“如果还有背后人,随着你们各路人越来越警惕,他能从中作梗的机会就更少,所以那个人也不可能一直躲在暗处,他早晚都得出来。”
蒋承霖靠在沙发上,若有所思,又很清醒:“你说我跟阿阮结婚的时候,穿绿色西装还是黑色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