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偷鸡不成蚀把米,什么叫搬起石头砸天灵盖儿,认输输一半……啧。”
蒋承霖看向沈全真,微笑:“全真姐姐可真爱记仇,谁赛前还不放个狠话呢。”
沈全真:“狠话谁都能放,关键谁输谁尴尬。”
蒋承霖:“谁尴尬了?封醒哥哥还是许多哥哥?”
许多肉眼可见地吸了口热气,他尴尬,滨海的天是热的,他的心是哇凉哇凉的。
树不要皮必死无疑,人不要脸天下无敌,沈全真一看蒋承霖这样,大海都没他浪。
蒋承霖凭本事斗败了沈全真,最后将目光落在付阮脸上,眉眼带笑,温声道:“阿阮姐姐怎么知道我怕什么?”
付阮又一次浑身发麻,她以为只有自己不适,实则其余六个人都有种鸡皮疙瘩起立的酥麻感。
蒋承霖叫付阮跟叫别人没什么不同,都是没皮没脸的坦然,很久之后众人才后知后觉,跟姐姐无关,是那声阿阮。
付阮不可能出卖蒋承希,面不改色心不跳:“随口一说。”
蒋承霖笑了:“在海边喊兔子,阿阮姐姐还真是奇思妙想。”
他句句带姐姐,付阮次次汗毛起立,不想被人发现异样,她神色坦然:“承霖弟弟以后还是别把话说太满,你愿意当弟弟,别连累身边人都是弟弟。”
蒋承霖:“当哥当够了,早就想当弟弟,还要谢谢阿阮姐姐。”
付阮好烦,烦这种身体开关好像掌握在蒋承霖手里,只要他一开口,她这边就忍不住麻,感情赢了比输了还难受。
八个人身上能有十六斤汗,输赢已定,一行人迈步往酒店走,各回各房,各自冲凉,沈全真洗完澡来付阮房间,一说今天赢得爽,二骂蒋承霖喊得麻。
沈全真:“乔旌南喊我姐姐,我都挺住了,大头喊你的时候……咦。”
沈全真打了个寒颤。
付阮:“我现在才发现上当了,无论我喊他还是他喊我,都是脸皮厚的占便宜。”
沈全真突然想到什么,边笑边说:“倒是小龙一开口,我的妈呀,我真没忍住。”
付阮不想笑,但是没憋住,沈全真见状,笑声更大。
两人窝在冷气十足的房间里说笑,离开夜城,碧海蓝天,倒连心情也切换成度假模式。
说着话,沈全真手机响,是条没存号码的短信,内容:【全真姐姐,出来一下,有事儿找你。】
见沈全真突然变了表情,付阮问:“怎么了?”
沈全真翻了个白眼:“乔旌南。”
付阮:“你上岸了,他还在水里。”
沈全真:“谁知道是真在水里,还是演的在水里,乔旌南来找我表白那天,蒋承霖也恰好跟你表白,怎么就这么巧呢,他俩双胞胎啊?”
不提这茬付阮都忘了,忘了蒋承霖曾经都有过哪些精彩表演,最经典的应该就是于记装喝多的那次,连她都没看出来。
为了证实蒋承希的话里有几成真假,付阮今天特意对着蒋承霖喊兔子,没想到他怕成那样。
如果他怕啮齿类动物,那么大概率,他就是装醉。
付阮手机放在茶几上,嗡地响了一声,是条微信,蒋承霖发来的:【阿阮姐姐,在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