价值,一边却又继续对旁人的个人价值进行掩盖。
这种抓着钥匙问钥匙在哪儿的做法便如同已经坏死的橘子。
外面看着金黄,但实则里面已经溃烂。
殷明问到,“宙国国内的形势如何?”
殷明对宙国一直没太关注,所以并不知晓而今宙国国内的具体形势。
只听伍淳道,“女皇近些年穷兵黩武,国内早已民怨沸腾。”
“但女皇向来自傲,对朝臣的意见通通不予理会。”
“前不久还要与荒国开战。”
“夫子在荒国立下兵家,可曾听闻此事?”
殷明闻言道,“荒国之事已经解决了。”
言罢,他便陷入了思索之中。
搏龙女皇既然如此强势,又对旁人的意见不置可否,该如何让她接受法家呢?
学商鞅搞一字千金么?
这个想法是好的,但按照搏龙女皇的性格,当不会给自己太多尊重。
为今之计,还真只有一条可走,那就是征服女皇。
“怎么才能见到女皇?”
殷明问到。
伍淳与白笙归均是摇头。
他们根本没有任何办法见到女皇。
“女皇已经三年未曾露面,只通过侍女向中书传达旨意。”
白笙归这边刚刚说完,只听伍淳道,“不过她虽然三年未曾露面,但却一直紧紧把持着朝政。”
殷明闻言不由感到诧异,这女皇怎么说不露面就不露面?
整整三年不曾见过人影,她在干啥?
不过即便如此,殷明也想到了一个法子。
既然自己没办法进宫去面见女皇,那直接让女皇自己出来不就得了?
伍淳与白笙归都是略带质疑的目光看着殷明。
第二日,殷明在宙国帝都上空布坛讲道。
只见偌大的帝都上空,殷明一人盘坐,身前平铺着几张玉蚕纸。
此刻玉蚕纸上金光闪闪,无数大道文字宛若萤火虫一般从文气之中涌出,飞向四面八方。
而殷明的声音也在此刻缓缓响起,“天下之事,不难于立法,而难于法之必行。”
“法令行则国治,法令弛则国乱。”
“明法者强,慢法者弱。”
殷明的声音直击帝都百姓的心神,好似黄钟大吕一般在他们的心间徘徊不散。
于是,整个帝都所有人都停住了手中之事,抬头仰望虚空。
“君见恶,则群臣匿端。君见好,则群臣诬能。”
“奸臣蕃息,主道衰亡。”
“爱臣太亲,必威其身,人臣太贵,必易主位。”
“是故,去好去恶,臣乃见素。去旧去智,臣乃自备。”
如果说前面那几句话还是说给帝都中的百姓听的。
那么这几句话便是说给女皇听的。
果然,就在殷明话音落下的瞬间,皇宫之中传来一道隐隐不悦的生意,“何人惊扰本皇?”
殷明知道大功告成,当即心中一喜,但面上却仍旧波澜不惊,兀自讲解着君臣之道。
“放肆!”
皇宫内忽的传来一声呵斥,只见一道白影闪现,立在了殷明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