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回到京城。”
大都督道:“殷都督。”
殷烈和大都督虽然不是同一派系,但是各省都督都归大都督统辖。
从体系上说,殷烈也算是大都督的半个下属。
殷烈出列道:“臣殷烈,参见皇上。”
他也是躬身行礼,并未下拜,却没有人指责他。
皇上好像是这好几日来,第一次看到殷烈。
他问道:“殷都督,你也在。”
“朕问你,刚才两位大人说的,可都是真的?”
殷烈道:“启禀皇上,虽然事情大抵如此,但并没有两位说的那般严重。”
“殷明是臣的弟弟,我们自幼玩闹惯了的。”
“我想,他也只是一时出手失了轻重,并非故意伤臣。”
群臣侧目。
这殷烈好隐忍!
屁的出手失了轻重。
他殷烈是被人家五花大绑,装在驴车上弄回来的!
可说是受尽了屈辱,吃尽了苦头。
用脚指头想,都知道殷明根本是故意欺负他的。
皇帝道:“朝堂之上,没有儿戏。”
“无论你们私下是何关系,一省都督,岂容人轻贱?”
皇帝看向殷明,问道:“殷卿,你可有话说?”
殷明道:“有一点。”
“辅国大将军和大都督所言,我没有异议。”
“只是,殷烈都督说我是出手失了轻重,我不大同意。”
“事实上,我吩咐人动手时,曾嘱咐要注意分寸,不许伤及他们的性命。”
这话乍一听还没什么,但仔细一琢磨,那意思就是:
只要不弄死殷烈,怎么折磨他都可以。
殷明这是明着打殷烈的脸!
甚至稍带着,连皇帝也有被戏弄的感觉。
皇帝眉头抖了抖,旋即平静下来。
他问道:“这么说,你真的让人折磨,朝廷在任的都督和省府了?”
殷明道:“是,是我吩咐人对其用刑的。”
皇帝道:“你可知,他们是朝廷钦派官员,是封西的决策者。”
“你已被调任离开,你是何身份,又如何敢对其定罪和用刑?”
殷明道:“请皇上明察。”
“我用的是私刑,并非官刑,因此与身份无关。”
嗯……这殷明说得,好像还挺有道理的。
用私刑的话,那与官职、身份,就没有关系了。
谁的拳头大,谁就可以施刑。
可是……你对一国官员用私刑,这不是打一国的脸吗!
皇帝怒极,面色终于绷不住了。
他额头青筋绷起,责问道:“殷明,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对朝廷官员用刑。”
“你知不知道,殷烈是你的哥哥,而他的妻子是你的嫂子,更是北冥的圣女!”
殷烈道:“皇上,小明他也是无心之失,还请皇上从宽发落。”
北冥圣女也出列道:“请皇上从宽发落。”
皇上指着殷烈夫妻道:“殷明,你看看你的兄嫂,你不觉得羞愧吗?”
殷明淡然一笑道:“败家之犬而已,在下没兴趣理会,其狂吠或者是惨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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