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来。
等到他崛起,更是连河伯都拿他没办法。
皇帝看向一旁,对内侍喝道:“给大帅赐座,放在寡人御座之侧。”
这更是惊世骇俗的吩咐。
坐在皇帝御座之侧,象征的意义太重大了。
皇族礼制中,根本没有这么一条。
无论什么人,无论身份如何尊贵,都不可能与皇帝完全平起平坐。
殷大帅淡淡的道:“君臣有别,臣在殿前即可。”
见殷大帅如此说,皇帝也不坚持。
他主要是表达出自己的态度,其实也未必真个愿意有人坐在他御驾之侧。
皇帝当即吩咐内侍,在殿前给殷大帅赐座。
殷大帅立在赐的座位之前,却并未坐下。
他就那么昂然而立,像是永远都不会倒下一般。
他道:“皇上请回御座之上吧。”
皇帝的神情,完全没有平日里的冷漠难测。
他用力点点头,这才回到御座上。
殷大帅又看向群臣,淡淡的道:“皇宫殿前,诸位不必如此,都请起吧。”
群臣应声而起。
凡是殷大帅一系的,都用尊崇的眼神望向他。
而非殷大帅一系的,几乎都已垂下头,不敢看他。
大都督心中轻叹一声,知道自己终究是比不了此人。
殷大帅已经有近十年,没有出现在朝堂上。
可他一出现,皇帝亲迎,群臣跪拜,连桀骜的河伯使者都跪下去了。
自己与他,根本不是一个档次的待遇。
殷大帅看向河伯世家派来的使者。
两个人也跟着站了起来。
他们低垂着头,但是能清晰的感受到殷大帅的视线。
他们不由得心里一惊。
有个武宗已经吓的慌了神。
他口不择言,道:“姓殷……大帅,我们可是河伯的使者……”
他话未说完,一柄长剑已经从他背心刺入。
武宗背后响起一道冷漠的声音:“父亲的手下败将而已,也敢卖弄。”
殷大帅微微皱了皱眉。
也未见他有任何动作,那武宗的身上燃起了奇异的火焰。
火焰席卷,武宗瞬间毙命,没有留下任何痕迹,自然也没有弄脏大殿。
殷大帅看向出剑的人,淡淡的道:“殿前无礼,跪下请罪。”
出剑的,是跟殷大帅一起到来的人。
他是个很英武的青年,绝对称得上是头角峥嵘,器宇轩昂。
但是,适才,所有人都不知不觉的忽略了他。
实在是殷大帅的威名太盛。
即便他气质淡然,甚至放在人群中都很不起眼,但是群臣的注意力还是全都放在他身上。
群臣这才注意到,跟随大帅来的青年,居然也没有拜倒。
殷大帅可以见驾不拜,但他算什么,凭什么不拜?
青年很听话,当即跪倒下去,口称:“请皇上恕臣失礼之罪。”
皇帝淡淡的道:“你也是一片忠心,这次就算了,起来吧。”
青年闻言,起身站到殷大帅身后。
看他的举止,也没有臣子礼节,完全以殷大帅马首是瞻。
皇帝居然也没有见怪。
因为这就是殷大帅收下的义子,也被当做殷大帅的接班人来培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