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学校里出来之后, 沈之南和霍淮北一起找了一家餐厅吃完饭,吃完沈之南就让霍淮北把自己送回了家。
总不能老待在霍淮北家, 不太合适。
霍淮北也知道不能逼得太紧, 也就没有跟沈之南说搬过去住的事情, 反正早晚都会有那么一天的。
况且霍淮北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办, 必须要办完才能安心把沈之南接过来。
霍启经坐在酒桌上,陆琪浓妆艳抹地坐在他身边,整个身子都贴着霍启经腻在他身上。
霍启经享受着佳人在怀,端起酒杯看向梁总,眉宇间满是自负和傲气,“梁总,您能给我这个面子,我实在是荣幸之极。”
“没什么没什么,”梁总端起酒杯遥遥举起酒杯, 陪笑道:“应该是霍总卖我面子。”
听到叫他霍总,霍启经的眉头上扬。之前别人一直叫霍淮北霍总,霍启经嫉妒的发狂,明明都姓霍为什么只有霍淮北能被众星捧月般地被众人拥簇,早早就坐镇集团,手握大额股份?
同样是人,为什么自己就不可以?
凭什么自己就不能当那个人上人?
他愤怒、他痛苦、他不甘心。
可是他不知道, 有一句话叫“人的一切痛苦,都是来源于对自己无能的愤怒。”
他自负又自傲,不认为不如霍淮北, 所以他选择了用这样的方式和霍淮北为敌。他知道,当他走上这条路的时候,就意味着和霍家决裂了。
倘若日后他荣光地成为了人上人,他便可以风光无限;若是一步走错,他也再没有退路了。
他必须成功。不成功便成仁,他已经没有后悔的机会了!
前几天的时候他回香港了一次,回家拿自己的东西,顺便去‘看’了一下爷爷。
老实说他根本没有想要对爷爷怎么样,不过自从他踏进那个宅子,爷爷就没有给过他好脸色,对着他吹鼻子瞪眼横眉冷目,霍启经被抚了面子恼羞成怒,索性就撕破了脸皮与爷爷吵了起来。
他把自己积攒的所有不满与愤恨如竹筒倒豆子般全部吼了出来,表情狰狞又歇斯底里。
当时霍老爷子气地脸色发白,拿手指着他火气十足:“你知道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人有多大的本事才能揽多大的事,你也不掂量清楚自己的重量!”
“都是你们不给我机会!”霍启经已经彻底失了智,“要不是你这个顽固的老不死,我才不会这么窝囊!”
“你怎么不早点去死,死啊!”霍启经两眼发红,不管是什么,拿起桌子上的东西就砸到了地上。
听了这话霍老爷子眼前发昏,当场就晕了过去。
霍启经回过神来,看见躺在地上的老爷子,让家里的佣人叫了救护车,就自己慌忙逃走了,如果霍老爷子真的摊上什么事,霍启经可承担不了这个责任。
回去之后霍启经有些惴惴不安,但很快他就把爷爷的事情完全抛掷脑后了,因为他现在要干一件大事。
旷达的梁总找上了他。
旷达的梁总之前就找过他一次,说有个新能源项目要他参与,当时霍启经将信将疑。
因为他知道霍淮北和旷达的老总正在谈合作,为什么旷达的梁总又会平白无故找上他?这件事引他深思,难免不是霍淮北给他下的套。
但是很快他就发现了不对劲,梁总频繁的约他一起出席各种场合和朋友聚会,俨然把自己当成了好朋友和好的合作伙伴,完全不像是要骗他。
因为和旷达的梁总交往甚密,他知道很多人已经对他刮目相看了。他之前跳槽来到耀励的时候,全是陆琪一手促成的,因为陆琪是陆家的千金,手里又握着股份,霍启经才得以力排众议坐上了现在这个位置。
但是他知道还是有很多公司高层对自己不满意,因为自己拿不出成绩给他们看。
可是自从他和旷达新能源的梁总做了朋友之后,公司里有很多原来见面都不打招呼的人开始有意无意地巴结他了,霍启经很享受这样的感觉,顺带也给陆琪长了脸。
尤其是一次酒桌上醉酒之后,梁总有意无意地向自己表达了对霍淮北的厌恶,以及想要和自己联手搞垮他的意愿。
敌人的敌人就是自己的朋友,霍启经当时就把梁总划到了自己的阵营里。
“前几天我跟你说那个项目怎么样了?”梁总手里拿着酒杯,“你考虑清楚了吗?”
“这...”霍启经暗自思忖,最后还是摇了摇头,“我倒是考虑过,不过我这里的资金链有些问题,恐怕吃不下这个项目...”
梁总是做新能源的对于圈里的事肯定有些权威,说是有一个新能源开发的项目发展前景和利润都不小,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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