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梓棋!你看戏也该看够了吧?要是让这家伙宰了你的欧巴,你以后恐怕会少掉很多乐趣的!”
“说的没错……”
一道飘忽不定的声音突然从大剧院里传了出来,接着就听一声清脆的响指声响起,刘天良身后巨鳗身体立刻往前一游,狠狠一脑袋就撞飞了气势汹汹的比利,比利惨叫一声便如同炮弹一般狠狠倒飞了回去,“咣当”一下砸在墙壁上,一大口鲜血“哇”的一声就吐了出来!
“比利……”
琳达惊叫一声,惊恐万状的冲了过去,急忙扶起了差点晕死过去的比利,而比利手中的匕首早就不知道飞到哪去了,无力的垂着脑袋呻吟道:“陛……陛下,我可是效忠您……您的啊,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真是蠢货!你不过是她的一条狗而已,我跟她才是自己人的内部矛盾,你当真以为一条狗会比老子还重要吗?那你也太天真了!我说的对不对啊?小梓棋……”
刘天良瘫坐在地上却笑的无比得意,而空旷的大剧院里也再次传出一道得意的笑声:“当然!狗永远就是狗,又怎么能和我最爱的大叔相比呢?怎么样?这老外的小女友玩的还爽吗?我这份大礼应该让你相当开心吧?”
“哈哈~小梓棋,最懂大叔的人果然还是你啊,那小洋妞骚的简直没治了,我玩的很开心……”
刘天良望着脸色惨白的琳达不断的冷笑,而那道飘忽的声音也继续笑道:“呵呵~开心就好,就怕你埋怨我不念旧情呢!如果你还是不满足的话,那个孕妇我也可以让你再玩玩,姐妹双飞可是很刺激的哦,反正咱们的时间还多的很!”
“唉~大叔玩不动啦,被你的小宠物撞断了好几根骨头,不休息个十天半个月恐怕是没办法再威风了,要不我带你去我新买的王府逛逛?我那里的院子很大,床也很大,咱们可以慢慢的促膝长谈……”
刘天良的眼珠轻轻转了转,努力让自己的口气听起来轻松的就像唠家常一样,谁知宋梓棋却是“哈哈”一声长笑,笑的居然无比癫狂且恨意十足,接着就听她冷声说道:“刘天良!你还当我是那个不懂事的小丫头吗?当初我主动献身给你你不要,现在终于知道后悔来讨好我了吗?可我现在就算脱光衣服你还敢上吗?”
“当初你肯定是误会了嘛,我跟你爸是兄弟,怎么好意思偷偷把你睡了呢?不过现在也无所谓啦,只要你敢脱我就敢上,就算你变成了活尸我也敢呃……”
刘天良洋洋得意的声音忽然停止,双眼一眨不眨的看着洞开的舱门里,只见那条长达二三十米的巨鳗突然抬起了脑袋,等它再次低下头来时,一道娇小却极其古怪的身影居然站在它的脑袋上,用一种高高在上的姿态缓缓出现在众人的视野中!
这怎么可能是宋梓棋?
刘天良的双眼陡然睁到最大,无比失态的张着大嘴,他几乎难以置信的看着巨鳗脑袋上面目全非的“怪物”,宋梓棋在他的印象中绝对是叛逆却不失可爱的模样,举手投足间甚至还带着一种浑然天成的妩媚,可如今站在巨鳗脑袋上居高临下看着他的绿色“怪物”,他真的无法和宋梓棋的身影再次重叠起来!
“怎么样?现在的我你还敢上吗?”
宋梓棋缓缓张开一张布满利齿的嘴巴,朝着刘天良森然一笑,而刘天良几乎彻底呆滞的看着她,真的不知该如何形容他所看到的一切!
宋梓棋浑身绿就跟一只青蛙一样可怕,密布全身的细小鳞片在灯光的照射下,散发出一种令人胆寒的幽光,即使她一丝不挂也无法再看见她曾经娇嫩的皮肤,就连她的长发也变成了渗人的火红色,湿漉漉的披在脑后,几根和鳗鱼一样的尖利骨刺根根从她的脊椎上穿出,黝黑的就如同被墨汁浸染过一般,要不是她的身体还保持着女性的体态,刘天良一定无法相信这就是曾经的宋梓棋!
“是不是怕了呀?是不是觉得我已经变成了一个彻彻底底的怪物?那你知不知道我能有今天这种下场又是拜谁所赐呢?”
宋梓棋望着刘天良震惊且呆滞的面孔,她眼中的寒光却是越来越浓,毫无征兆的突然指着他大声咆哮道:“我今天之所以会变的人不人鬼不鬼,这都是拜你家的婊子老婆所赐,她不但把我害成这样,还害死了我爸,害死了我妈,但你呢?枉我曾经那么喜欢你,相信你,你居然纵容那个贱货为所欲为,一次又一次的伤害我!”
“梓棋!你听我说,当初的情况你都是亲眼看见的,栾茜要是不那么做,不但她们母女会死,连你也会受到伤害,况且你爸他是为了救我们才主动……”
刘天良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宋梓棋不耐烦的打断了,恶狠狠的指着他大叫道:“你别再给我废话了,我早就看透了你是什么人,你就是个虚情假意、狼心狗肺的王八蛋,栾茜该死,纵容她的你更该死,你们全家通通都该死,我要通通杀了你们,让你们全都不得好死……”
宋梓棋突然失控一般的嚎叫起来,山猫一般的眼珠瞬间血红成了一片,刘天良见状急忙还想让她冷静,可宋梓棋却突然猛地一挥手,怒吼了一声“给我死”,一直在旁虎视眈眈的巨鳗瞬间便是大嘴一张,狠狠的将刘天良吞下了肚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