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姚桃是一个聪明,很重感情的女人,唯一的输在就输在感情上。 听她的姐妹说,姚桃原先在一个小山村庄是一个亭亭玉立的村花,人长的漂亮不说,还平易近人。就此被当村一恶霸艾云飞看中,刚开始艾云飞殷勤献尽,遭到拒绝后又一直死缠烂打,百方讨好的追求着姚桃。对一个少女来说,感情是经不起攻击的,两人以朋友的方式来往了一段时间,后来姚桃现艾云飞背着她无恶不作,并不是他想要的男人,姚桃不依遭到他的**,强行逼婚。
姚桃的父母怎么会让自己唯一的女儿跟着一个流氓?死活不依,最后姚桃逃婚,结果落得个家破人亡,她一个柔弱女子逃到了凤城。一个孤身的女人再有能耐也不过如此,尤其在这个流氓的世界里,漂亮的女人随时准备牺牲青春,也是美丽女人悲哀的事。她的歌声很甜美,被李昆看中。俗话‘最危险的地方也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聪明的她选择了李昆的夜总会,最低保障,多少有人罩着,也算有点运气,认识的却是李昆,渐渐地适用于夜总会这样的坏境。
姚桃鼓起勇气问道:“一风,你会不会因为这个而看不起我?”。
程一风答道:“凤城本来就是一个流氓的世界,自古红颜是非多,你也是为了生存,如果我看不起你的话,我就不会坐在这里陪你聊天”。
姚桃满是激动的答道:“是吗?谢谢你,一风,对不起,不介意我这么叫你吧?”。
程一风毫不在意的答道:“没关系,叫我什么都行”。
他们就在这小小的病房里聊来聊去的,一下子就天亮了,程一风熄灭了手里的香烟站了起来说道:“我也该走了,有空再来看你”。
“嗯,谢谢!”,望着程一风离去的背影,脸上稍带微笑的自言自语说道:“他并不是那么的冷酷无情呀?真是别具一格的男人”,她说完抱着枕头,抿了抿嘴笑了笑。
半个月后,程一风已经全程的熟悉了李昆的这间夜总会,这是一个人鱼混杂的地方,必须要有一个出的头,压得住几个人管理才行。
“怎么样?没有人前来捣乱吧?”,办公室里的程一风一边吸着烟一边问着他手下一名外号叫称狗的人。
“风哥,有你在,当然不会有人前来捣乱,谁不知道你的大名?”,称狗胡须拍马的答道。
程一风看了称狗一眼,带着轻视的口语答道:“我不喜欢听你狗屁奉承的话,你做事勤快就行,我出去看看”,程一风熄灭了手里的烟屁股站了起来。
“嗯,知道了,风哥”,称狗是拍马屁拍到马腿上去了,没趣的坐了下来。
“风哥”。
“风哥”。
程一风走到夜总会的场所之中,一些服务员以及打手对着他彬彬有礼前呼后应着。此时的他不再身穿打着补丁的衣服,而是西装革履,三七分的型线分明,增添了几分帅气。
“啪”。
“啊——!”。
“贱女人,老子有钱,你嫌老子的钱臭吗?我带你进房是看得起你”,就在程一风的眼前,一个身穿红色旗袍的女人,被一个男人一巴掌打了出来,这个女人跌倒在地,旗袍两边分叉的白皙的大腿上足膝的地方,露出了白色内裤,显然是被客人强行趴下了内裤。只见她缓缓的站了起来,扭着腰肢,双手顺着掀起旗袍,露出上半圆屁股,将内裤穿了上去。
“我。。我说过我不开房的”,那个女人手捂着面带惊慌的站了起来,对着房间内的男人答道。
“你给我滚进来,听没有?”,房间内的男人凶巴巴的叫道。
那女人见到了程一风,一把拉住程一风的手哀求道:““风哥,风哥,帮我给客人求求情,放过我吧,我没有说开房”。
“对不起,我只管夜总会内的秩序,你和客户之间纠缠的事,我没权过问”,程一风就当没看见的走了过去,这是李昆起初开这间夜总会之时定下的规定,客户指点的小姐作陪是你情我愿的事,里面的人无权干涉。不料正和房间里冲出来的男人撞了个正着,那男人抬头一看叫道:“程一风”。
“小黑狗?和陈小亮一样的货色”,程一风心中只是一愣,假装当不认识,他学会了忍耐,微笑的答道:“对不起,先生,我并不认识你”。
“程一风,怎么啦,见到了老同学就当不认识了?”,小黑狗一边在香烟硬盒上敲打着手里的香烟,一付盛气凌人的样子的问道。
“是吗?对不起,我没什么印象”,程一风笑着答道:“如果没有其他的事,我先走了”。
“小黑狗,人家可神气了,一出监狱就有人罩着,呵呵,他怎么会认识你这个旧同学呢?”,走房间里走出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陈小亮,陈小亮洋洋得意走上前激怒着程一风,说道:“怎么?不去看看你的兄弟吗?我可是好心告诉你的哦?哈哈!”。
“呵呵,真是赖蛤蟆吃上了天鹅肉了,不过没什么了不起的”,小黑狗连讽带刺的讥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