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幅,宽福,你怎么搞成这样子?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浩哥也不告诉我?”,程一风听了陈小亮的话后,急切的赶到了梁宽福的住处,他的兄弟说一个星期前就进了医院,到了医院只见梁宽福除了一张脸之外,其他的地方都打着重重的石膏。? ?? ?
梁宽福吞吞吐吐的答道:“是我。。是我要浩哥不要说的,我怕你闹事,我们。。我们惹不起他的,真没想到这家伙表面白白净净的,下手这么狠毒”,他说完苦笑了一声:“这回算我栽了”。
程一风苦笑一声,笑道:“宽福,这就是凤城,我打了他,我实在忍不住”。
梁宽福惊讶道:“妈的,仗着有一个罗恒荣就狐假虎威狗仗人势,这个王八蛋,要不是出生就运气好,降落在了一个富家门,是陈氏家族的独苗,他算个屁呀?”。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我从来没有惹过他,他却一次又一次的惹我,好了,这次是我连累你,我会记住的”,程一风说完点燃了一根香烟抽了起来,程一风对梁宽福深表歉意。
梁宽福答道:“我们是兄弟,说这些干什么?听说陈氏家族陈嘉豪和蔡爷很有来往,所以你千万不要乱来,这王八蛋有什么三长两短的,恐怕连蔡爷也会对我们不利,更何况陈氏家族?”。
“我知道了”,程一风狐疑的问道:“蔡爷?你见过蔡爷吗?”。
梁宽福遗憾的摇了摇头答道:“没有,我还没有这个资格,不过,昆哥见过了”。
“你简直是废话”,程一风对着梁宽福笑道:“谢谢,知道了,我的一切都是拜他所赐,我不会放过他的,不过宽福你放心,我会忍耐下去,浩哥说得对,这个社会不只是靠拳头,还要靠头脑,我不再是以前的程一风了,我要做以后出人头地的程一风”,他说完眼里露出深沉的眼光,这种眼光蕴藏着杀机:他无恶不作,本来就是一个该死的人。
“那就好,要以大局为重,现在罗恒荣正在抓我们的把柄,一个罗恒荣就难以应付了”,梁宽福诧异的望着程一风,片刻后笑道:“一风,你真的开始闯江湖了?我相信你,你打起架来比什么都凶,‘挨两还三刀’是言出必行,这是你的勇;而且你又有知识和学问,昆哥有眼光,一般不会看错人,你一定会成为凤城智勇双全,叱咤风云的人物,一定会出人头地”。
“是的,出监狱后,我想好好的过着平凡的生活,结果呢?不说这些了,宽福,其实你也明白很多道理的”,程一风笑了笑,他相信要立志就得对自己有信心。
见到了程一风的笑容,笑道:“呵呵,我劝别人还算过得去,但轮到自己了就按耐不住,等我好了,我一定和你痛痛快快的喝个够”。
程一风站了起来说道:“一定,还有浩哥,我们三个一定痛痛快快的喝个够,你休息吧,我要去夜总会了,明天再来看你”。
“这小子,真的变了,哎。。哎哟,我的妈呀,痛死我了”,梁宽福一起身,扭到了还没痊愈的胳膊,痛得直叫:“护士,护士。。。,死到哪里去了?哎哟!”。
晚上快十点了,程一风赶到了夜总会,不知道郑浩放心不下,还是真的有事忙到现在?他一直在等待着他,又一次带着他熟悉一下环境,并且向各个负责的人以及很多老顾客推荐了他。程一风当然明白郑浩的用心良苦了,他对着要走的郑浩说道:“浩哥,你放心吧,我也来了半个月了,一定好好的做的”。
郑浩答道:“实习阶段没过,明天才到期,呵呵!我当然要仔细一点哦,好了我走了,有事扣我”。
夜总会一般是晚上十点至凌晨三点就该关门了,秋至的天气有点清凉,这天凌晨突然下起了毛毛细雨来了。程一风走出夜总会大门,穿起了灰色夹克外衣,只身朝着自己家小巷走去。
“啊—!你们要干什么,你们走开,放手”,这是从一条小巷的一座石拱桥出的尖叫声,一个穿着旗袍的女人被三四个流里流气的流氓强行的左拥右抱着,其中一个嬉皮笑脸的说道:“装什么清高,你在夜总会还不是被男人摸,我们摸摸有什么关系?”。
“啊,你放手”,那女人极力用手捂住胸口,极力反抗的挣扎着他们的捏抓。
“嘻嘻,好有手感哟,你看她那笔挺的肉球,来吧,嘿嘿嘿!”,三四个流氓又是七手八脚的在这个女人浑身上下捏摸着,“嘶”的一声,这个女人的下身旗袍,右脚分岔之处被撕了开来。
紧接着是一阵阵淫笑声:“啊哈哈哈,好白的大腿呀,屁股一定更白,哈哈!”。
“啊,你敢咬我?啪!”。
“啊—”,那女人被一巴掌打得跌跌撞撞的,整个身子后朝着石拱桥的水泥墩上撞去,她的足膝撞到了水泥墩,一下子就青了一大块,逐渐脓肿了起来。
“姚桃,这是姚桃的声音”,程一风想都没有想,顺手操起路边一户家庭门口的一把长将近一米,小饭碗粗的扁担,这是他打架的规律,第一次就是这样的,所以成了他的习惯。他冷酷,他无情,不知道他的凶狠,他手里的扁担会随时要了对方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