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神,她不信地摇头:“所以你的意思是,我们就没有办法撼动齐舍了?”
这也太荒唐了!
“我不是说,我们就永远都没有办法对付齐舍了。”时忆叹了口气,“我只是说,我们要从长计议才行。”
蓝佑不赞同:“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还要怎么从长计议?”
“不从长计议又能怎么样,我们难道要直接冲进齐舍的实验室,把他揪出来吗?”时忆无奈,“小佑,齐舍已经逃跑了。”
蓝佑一怔:“什么,齐舍跑了?”
“是。前阵子他的实验室爆出了盗用科研基金的丑闻,不少记者闻风而动,在他的实验室门口蹲守。即使如此,那些人也没抓出实验室里的人来。”时忆眼底一片讳莫如深,“那些人是一群人,有组织有后援,有跟踪报道的经验。而且只要他们抓到齐舍,就一定会拿到不少奖金。所以,他们也没有理由故意放齐舍一马……即使如此,齐舍还是没有被那群人抓到。所以小佑,我们两个单枪匹马,你凭什么认为,我们就能抓到齐舍?”
“我……”
蓝佑张了张嘴,无法反驳。
她对这些事情的经验太少,本来就辩不赢时忆。加上她对齐舍的现状无从得知,对时忆的说法,就更是反驳不起来了。
最终,她泄气地坐到旁边,不说话了。
看蓝佑一脸颓然,时忆也不忍心再打击她。他想了想,柔声哄慰蓝佑:“好了,小佑。等到合适的时候,我会告诉你的。现在就别考虑这样的问题了,好吗?”
“那好吧。”蓝佑思考良久,勉强点了点头,“时忆,谢谢你了。”
“客气什么。”
时忆莞尔。
……
事实证明,时忆劝阻蓝佑的举动,是对的。
因为当天晚上,蓝佑就又发作了一次。
异能在血脉之间流转,撕扯着蓝佑的神经和血肉。
蓝佑痛得要命,却还是狠狠咬住嘴唇,不肯呻吟痛叫一声。
她的嘴唇没过多久,就被咬得血肉模糊,一片惨烈的痕迹。
“小佑,你别这样。”时忆看得心疼,伸手到她嘴边,“你忍不住就咬我。”
蓝佑痛得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只是一个劲的摇头。
她就这么倔,宁可疼死也不愿意咬他发泄?
时忆气得要命也心疼得要命,低吼:“蓝佑,你非得弄死自己是不是!”
他是真的不明白,为什么蓝佑要这么倔。难道她从前在乔天擎面前,也是这个德性?
蓝佑不说话,还是摇头。
时忆拿她实在没有办法,只能在旁边守着。
几个小时,就这样一点一滴地过去。
时忆恍惚觉得,时间过得很慢很慢。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蓝佑从剧痛狰狞一点点冷静下来,最终疲惫不堪。
等蓝佑彻底恢复正常,时忆松了口气,帮她擦掉额头上的汗珠。
蓝佑抬眸,声音微弱不堪:“时忆,谢谢你。”
谢?
他跟她待在一起这么长时间,蓝佑居然还要对他说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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